就没有来,想到她,乌那希是再不抱怨这里的人罔顾人权,逼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嫁人了,毕竟,比起这柔嘉长公主,她如今嫁人的年纪至少是两位数。
不管怎么样,这其实都算是乌那希在自我安慰罢了。
之后内务府官员又与乌那希一一介绍三位辅政大臣的夫人,乌那希是要做皇后的人,自然不用和她们见礼,倒不过还没正式册封,她们也不用对着她下跪,而这三人的夫君都是朝中权势滔天之人,她们却也不是很看得上乌那希,也不过是面子上客套而已,尤其那鳌拜的夫人,笑眯眯地说着:“格格面相看着就是极好的,当真是有福气之人,也难怪会被太皇太后选中。”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酸她。
乌那希这么听着,虽然觉得这话有些别扭,倒也只是装着不明白笑了笑,就罢了。
虽然她在着赫舍里府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本也对外头的事情没有多少兴致,但自从指婚懿旨来了之后反倒是与人打听得多了,自然知道四大辅政大臣,除了自己玛法,其他三个以鳌拜为首,俱是颇为看不上她,甚至堂而皇之地上奏以“满洲下人之女,岂可立为皇后”做嘲讽,总算是太皇太后够铁腕,顶住了压力,亲口定下了她,才没有让这些人得逞。
至于鳌拜原本想推上去的自己的女儿,那是连宫门的边都没摸着,倒是另一辅政大臣,遏必隆的女儿,听说也送进了宫去,就是皇后已经被乌那希当了,她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面对这些人不太善意的眼神和不着痕迹的打量,乌那希从容不迫表现得恰到好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做皇后的是自己,不高兴的是你们,以后要跪要拜的也是你们,不服气你们也得受着,就憋死你们。
九月七日,大婚前一天,皇帝派遣满洲大臣祭告天地c太庙c社稷。同日行大征礼,这一次送上门的聘礼便比纳彩时要丰厚得多了,两万两黄金万两白银个金茶罐c两个银茶罐对银箱千匹锦缎c二十副马鞍c及四十匹骏马,最后依旧是以赫舍里一家向北三跪九叩谢恩而结束。
入夜之后,噶布喇夫人再次把乌那希叫去了自己房里,这大半年,该叮嘱,该提点的,噶布喇夫人说得也已经够多了,而今次,她要说的,却显然不是那些担心和不安。
被噶布喇夫人拉住手,用十分之温柔又十分之严肃的话语说起那些闺房秘术,饶是乌那希活了两辈子还是从三百多年之后的开放社会穿来的,也依旧是听得脑袋深垂了下去,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噶布喇夫人担忧道:“你月信还没有来,这事太皇太后也是知道的,皇上想必也知道,之前我们也有顾虑,怕你伺候不好皇上,是太皇太后说没关系,先娶你过门总之,你自己谨慎一些吧,皇上若是怜惜你,应当不会明日就与你圆房,但若是当真圆了,你也只能接受,万要伺候好了皇上,也一定要小心调理着自个的身体,李嬷嬷她们几个会随你陪嫁进宫,她们对这方面经验多,你不懂不知道的一定要跟她们说,千万不要自己逞强。”
“哦”除了这个字,乌那希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是好。
“你别觉得害羞,也别把这事不当做一回事,不管怎样,自个的身子最重要,要伺候皇上讨皇上欢心急不得这一时,把身子调理好了,日后若是能为皇上生下个一男半女,即是咱大清朝的福气,也是我们家的福气。”
“女儿明白的。”这么说着乌那希却又咬了咬唇,赫舍里皇后是生太子的时候难产死的,这点她还确实要格外注意,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成了短命鬼,没准这次再死了不单穿不回去还穿到原始社会去,那才是倒霉大发了。
噶布喇夫人说着又红了眼:“下次,再见到你,额涅对你的称呼就该变了。”
乌那希抬起头,看着面前慈眉善目眼里满是对女儿的心疼和不舍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