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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暴怒:“你找死啊!”

    沈沁自己也吓得够呛,几乎是蒋令晨的暴怒声传进她耳朵的同时,她已经双腿一软,吓坐在了地上。

    蒋令晨冲下车,拽起沈沁就往赛道外拖。

    这女人肯定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其实连蒋令晨都不明白自己何至于这么生气,他只知道在她突然冲到他车前的那一刹那,他的心脏狠狠地紧了一下,脑子里有个声音像针一样,频频刺激他的神经:万一他伤了她,万一

    对这个女人的担心来得有多莫名其妙,蒋令晨此刻就有多么的火冒三丈,等到他把她一路拽到休息室c猛地甩脱她的手时,沈沁整个手臂都被他拽麻了,手腕上也箍出了一圈青紫。

    “你有病啊?突然冲出来干嘛?”

    沈沁暂时没吭声,她心里讨厌极了面前这个男人,可一想到时至今日他又是唯一能帮助时钟的人,又只能卑躬屈膝地求他——

    “时钟他被人诬陷行贿。”

    短短一句话说出口,几乎咬碎了牙齿。

    蒋令晨稍稍愣了一下,随即勾起一抹鄙夷的笑:“哟!还以为你成天喝酒都不怎么关心窗外事了,怎么他昨天被抓,你今天就知道了?”

    该死的,这女人又不吭声了,只是怀着满腔地敌意看着他。至于这般仇视么?蒋令晨恼怒地抓了抓头发,但很快又不屑地笑了笑:“我也是从媒体上知道这个消息的,一来我帮不了你,二来也不能哄你开心,你来找我干嘛?”

    蒋令晨说完,甚至好心情地一步步欺近她,刻意挑了挑她的下巴,十分轻佻。

    沈沁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蒋令晨却变本加厉,又欺近一步,直接将她逼退到了墙角。

    这女人不止是怎么想的,突然就不躲了,蓦地摆正了脸,正视起他来。

    四目相对间,他还是一脸的顽劣和肆意,沈沁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就算希望再渺茫,她也必须得尝试一下:“我都知道是你们在整他,放过他不行么?”

    蒋令晨短暂的一皱眉。

    其实他一点儿也不意外她会知道实情,他喜欢极了她此刻服软的样子,这种在彼此的关系中占到了上风的感觉很好,好到他不禁一笑,悠哉游哉地回答:“不行。”

    沈沁正欲再开口,蒋令晨却已经聊到她会说些什么似的,伸手抵住她的唇:“我俩一起等着看时钟是怎么身败名裂的不好么?他都娶别的女人了,你不嫉妒么?你那么喜欢他,他都不屑于多看你一眼,你不恨他么?”

    “我”

    蒋令晨的话句句说在沈沁心上,令她一时之间哑口无言。蒋令晨见状,嘲讽地睨她一眼,决绝地扯开她的手,已经不屑于再跟她说话了,只留给她一个沉默的背影。

    蒋令晨回到所住的酒店套房,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开心还是郁闷,一时不慎就喝多了,醉得五迷三道时,依稀听见门铃声,好半晌,他才脚步趔趄地挪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c正是还不死心的沈沁。

    蒋令晨见识过不少难缠的女人,那些女人缠着他,不外乎是为了个“钱”字,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竟是为了另一个男人的安危而缠着他不放,蒋令晨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这回,蒋令晨没有拒她于门外。

    他只拎着酒瓶默默地调头回到吧台,自顾自地又给自己倒上一杯。沈沁默默地跟了进来,像一头迷失了方向的麋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蒋令晨看着她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就烦:“你不用缠着我,我不会帮你的。除此之外,别的要求你尽管提——比如,顺便整得任司徒也翻不了身,帮你报了这情敌之仇。”

    沈沁艰难地调整了呼吸,想了很久,她竟有些诡异地安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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