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行?哈真有你的!”周景春拍着桌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绝对行!”水笙暗自想像着白瑾玉气得脸色青的样子,心里不禁得意起来。
酒过三巡,周景春唠唠叨叨又说起了大春在世时候的好,水笙也喝了不少,这劣酒时间越长后劲越大。她脑子清醒,手脚却不利索了,周疯般地又哭又叫,她劝也不听按也按不住。到最后给小叶子叫得烦了,直接进屋泼了碗水到周景春的脸上,她愣了半晌,少年狠狠地一直瞪着她,她竟然现了怯意,很快就闭嘴了。
正赶上她家叶之秋回来了,他冷眼一搭,只对水笙点了点头,直接去厢房休息了。
周景春更老实了,她偷眼瞧着人家走了还懊恼地直挠头。水笙觉得自己酒劲上来了,也不想多呆,这就起身告辞。
周家和白家相距不是很远。这清早的风一吹啊,水笙的脑袋就更清醒了。昨晚她和瑾衣住在一块,因为今个选了白瑾玉,所以一大早就和瑾衣分开了,他去布店装潢,她则继续留在白家,打算五天之后再回布店。
白瑾玉送小米上学了,她心里烦,这就出了白家来寻周景春喝酒。
许是一心想着与白瑾玉对抗,水笙走着走着,竟然看见了他的背影。她以为是幻觉,死劲眨着眼睛不肯相信,结果快走两步赶在他身后怎么看都是他。
一个年纪五十上下的男人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做小模样,白瑾玉这人则一脸隐忍地模样。
男人不停地说着话,因为距离不算太远,她竟然听见了常璐和银子的字眼。
白瑾玉飞快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回头说了句什么。
那男人不满地低吼,他鬼鬼祟祟地样子引起了水笙的好奇心,她又上前两步,这时刚好白瑾玉扭头和那男人说话,他的目光似不经意扫了过来,水笙不确定他看见她没有,只装作自然地走路。
他又不知说了什么,那男人终于不再纠缠,那也恨恨地甩了甩袖子,站在原地看着白瑾玉的背影,而后者则走得极其缓慢。
水笙一直留心那个男人,她走过他身边时候,忍不住回头张望,想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
因为没注意前面一下子撞到了人,她下意识说抱歉,抬眼一看竟然是白瑾玉。
水笙自然而然地想回头再去看那男人,白瑾玉却揽住她的肩膀,带着她一直向前走:“别回头!”
她更是好奇:“那人是谁?”
白瑾玉松开她的肩膀,改成拉住她的手。他似乎想了想才回答她:“没有谁,无关紧要的人。”
这么说怎么能满足她的好奇心,更何况刚才还听见了银子啊常璐啊什么的,水笙自然就脑补了下。她试探着低声问他:“他是常璐的亲戚吗?我好像听见他提起她了。”
白瑾玉的身体明显僵了僵,他几乎是气息不稳地抓紧了她的手,厉声低喝道:“你都听见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听见!也不稀罕问了!”
这是什么口气?水笙一时气愤,她摔开他的大手,加快了脚步。
不想说是嘛?她还不稀罕问呢!
她走得很快,几乎是小跑了。白瑾玉怔怔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叹息,白家那乱七八糟的事,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提起了,可谁知偏在他成亲之后猛然被人揭了出来。
送小米回来的时候路过货店,尔杰说路衣坊的布出问题了,他心里就咯噔一下。
原来以为常璐是个傻的,他提点着,拿这些年对她的补偿和对她的救赎做条件,然后让那件事过去,从此与她再无瓜葛。结果却让她摆了一道,现在银子压在了路衣坊,布料的纹理没有问题,质量却有问题
也是他疏忽了,路衣坊若是痛快地将所有布料都一口气吐出来,他可能会想上一想说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