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外头的那艳阳天,晴空万里,万里无云!
一想到那小娘子竟能下得去这般狠手来,秦大虎就仿佛能听到自个胸口开出花的声音,看到那犹如被裹脚布包裹起来的刘秀才,他更是欢喜雀跃的恨不得仰天长啸几声才好!
心头一个高兴秦大虎就一个不小心盯着刘秀才的脑袋看的时间有些长了,尤其是他因为极力抑制自个兴奋而死死抿住的嘴角,在刘秀才看来,是分外的狰狞和扭曲。刘秀才吓得魂不附体,在秦大虎的威压下压根不敢抬起半分眼皮来,只是惊惧着目光在炕上炕下反复的搜寻着犹如板凳c桌子c柴火棍等一系列可能给他带来人身伤害的东西,唯恐秦大虎一个暴起抄起家伙就冲着他的脑门上磕。一想起这茬,他的脑袋就凉飕飕的,不得不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话真是真理。
刘母这时端了盘山上的野果子进来,秦大虎听得声音这才回了神,咧着嘴冲刘母笑笑:“叨扰大娘了。天也不早了,大娘您忙您的,我也得早些回去,省得我娘在家里等急了。”
刘母将野果子搁在炕沿上,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道:“秦大侄刚一回来就来看我家大生实在是有心了,别着急回去,要不就在大娘这里吃罢饭?”
秦大虎忙摆摆手道:“不了,我娘怕是早就做好了饭就等着我回去了。大娘您忙,我先回去了。”说着,不顾刘母的挽留,大步离去。
秦大虎离去后,刘母对炕上坐着发呆的儿子训斥道:“人家特意过来看望你,你却只顾着发呆却片字不语,你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刘秀才有苦说不出,他又哪里敢告诉他娘其中缘由?
秦大虎出了门后想也没想的就往桥对面而去,在山上被花豹子扑个正着生死一线之时,他脑海中掠过最多的身影就是桥对面那个小娘子家家。想着她的娇,她的俏,她的别扭,他的一颗心就像是被蔗糖泡过的梅子一般,酸酸软软的,又像被人狠狠轰了几个老拳一样,轰赤轰赤的直跳个不停。
撑着墙体轻微一跳,秦大虎就熟门熟路的登堂入室,看着对面小娘子那惊震睁大的眼儿,他裂开嘴巴露出一口白牙嘿嘿笑了起来,殊不知那粗噶的笑声听在娇俏小娘子耳中要多惊悚就有多惊悚。
苏锦颤巍巍的握住手里的锅铲子,太可怕了,谁来告诉她,她好端端的在家做着饭,面前这只彪悍的黑熊究竟是以一个怎样诡异的角度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
秦大虎仿佛毫不知情自个的突然到来给面前的小娘子带来了多大的惊吓,他摸着脑袋笑嘿嘿的往前走了两步,朝锅台的方向探过他那庞大的身躯,看见锅里正在成形的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不由一拍大腿,笑喝道:“猪肉炖大白菜,老子就好这一口!”说话间眼不经意瞥见旁边锅帘上那煎的金黄的馍,又啪的一下将腿拍的倍响:“老子最爱吃煎馍,咬起来又香又脆,忒他娘的带劲!”
苏锦默默的将饭菜翻炒着,咬着唇心想着,谁来告诉她,他怎么还不走?难道要在这里蹭饭不成?
当苏锦余光瞥见那只黑熊的爪子伸向了锅帘,抓起两片馍馍干自顾自的放进嘴里咬的嘎巴嘎巴响的时候,苏锦拿锅铲的手都忍不住颤了,真真是太不要脸了!她让他吃了么,他怎么好意思吃别人家的东西!
秦大虎边吃边拍着腿一个劲的赞:“真是太他娘的好吃,老子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煎馍!娘子真是手巧,就冲着这份手艺,放眼咱整个东山村里,我秦大虎敢说这绝对是投一份的!”
秦大虎的声音犹如洪钟,响彻在苏锦的耳畔苏锦只觉的嗡嗡的,手颤巍巍的翻着锅铲,有好几次几欲控制不住的想要铲上一铲子菜塞进他的嘴巴里。
娇俏的小娘子在旁贤惠的挽袖做饭,而他这大老爷们忙完一日的活计后能守着温柔娇俏的小娘子,吃着小娘子亲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