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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书房里传来了杀猪般的鬼哭狼嚎声。

    “——啊!!”

    “大大大大大人”安珞听得这撕心裂肺的大喊,以为阿尘开始了家暴,忙不迭冲了过来,站在门口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大人陷入危机了而已。”

    阿尘挥挥手将他送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转身走回榻边,拍了一下惊魂未定的傅茗渊,“阿渊,回神。”

    听得这一声,傅茗渊的目光由空洞转为了浑浊,抱着脑袋道:“不可能啊,我不认识什么慧王啊,不可能啊!”

    她拼命地搓揉着脑袋,想要回想起究竟是何时见过那传说中的慧王,又是何时把自己的肚兜给送了出去。

    说是传说中的,的确是传说中的,傅茗渊入了朝才知,当初在宫外听到的关于当今慧王是个疯子的传言——都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一个陌生人的手上却出现了她的肚兜,还颇为高调的当作新官上任的贺礼送了来,这一切都说明——不是他疯了,就是她疯了!

    她脸色煞白地喘了两口气,努力理清思绪,喃喃道:“等一下,慧王既然是疯子,应该不晓得这是什么对吧?说不准他觉得这是土特产,对吧?对吧?”

    阿尘波澜不惊地望了望她,幽幽道:“这么自欺欺人真的好么,上面可是绣着你的名字。”仔细一瞅,“从手法看来的确是我绣的。”

    “你不要提醒我好不好!”她抱着枕头痛哭流涕。

    “好啦,其实你应该往好处想。”阿尘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微笑,“或许他认为你是一个喜欢闻肚兜的变态,才会在肚兜上绣上你的名字,给你送了来。”

    “”

    傅茗渊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望她,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震惊而精神错乱,竟觉得这句话说的有几分在理,陷入了沉思。

    阿尘满意地点点头,熄了灯便沉沉睡去了。第二天醒来,方一睁眼便瞧见傅茗渊满眼血丝地望着她,依然用手揪着脑袋,似乎失眠了一整夜,发髻凌乱,脸色惨白。

    “不对啊,为什么一个不认识的人会有我的肚兜啊!”她欲哭无泪,拼命地晃着阿尘的胳膊,“我想不明白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阿尘默默瞧了她一眼,不作声地抬起手在她脖间猛地一敲。

    是以,延国的新任首辅在入朝的第二天就请了病假。

    傅茗渊的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次日清晨,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喝下阿尘给她端来的参汤,才将一夜未眠的疲惫给消去,穿戴好官府便直接去了御书房。

    不过半日时间,她昨日抱恙的消息就传遍了朝野,虽说她上朝不是必须,但宫里从昨日开始便传出了一个口号:首辅拽啊!首辅拽啊刚上任就敢玩脱了啊!

    傅茗渊对此百般不解,一问才知,原来昨日前去博书斋的官员瞧见了年轻貌美的阿尘,回家又瞅着自家妻子,感叹什么好事都让首辅给包了,心中忿忿不平,一致认为她没来上朝是与妻子燕好有关。

    景帝一听便气了,以为她欺负自己年纪小,大清早的就从御书房里消失了。傅茗渊头疼啊,寻了一路才在御花园里找到皇帝,面色凝重道:“陛下,昨日”

    “昨日你没来,朕好的很。”景帝不高兴地扭过脸,“老师刚上任就敢摆架子了啊。”

    一想起她昨日究竟为何要请假,傅茗渊的心里是说不出的痛,但瞧着皇帝蹲在一旁拿着壶浇花的闲适模样,又感到恨铁不成钢。

    “陛下这时应该在处理国事,而不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腾地站起来的景帝撞了个侧身,连连退了两步,一个哧溜跌坐在地上。

    “皇叔你来了,我们去捉蛐蛐吧!”

    景帝显然是在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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