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随时保持淑女形象。”
“是那个人吗?”子琪望着一个从伊晴身边走过的穿紫蓝色毛衫的男人说。
“那?”
“那个。”
“是他。”
“为什么就走了呢?打他电话试试。”子琪说。
伊晴反应过来迅速掏出手机。“用我的。”子琪把小灵通递给伊晴。
“喂,哪位?”
“你为什么不多等一会?”
“我们回去吧。当街照镜有什么错?本小姐还看不上他呢。”伊晴把小灵通给还子琪怨愤而不服气地说。要知道一向以来只有她甩别人没有别人甩她的。只有伊晴看不上的男人,没有看不上伊晴的男人。一到男人面前她就变得温柔娴淑且风情万种。
“今晚还去撒网吗?”子琪问。
“当然。”
“越挫越勇!有一天你一定会撞死在钱堆里。”
“谢谢。那可做鬼也值了。”伊晴又是一副玩世不恭态。
伊睛去了网吧。子琪塞上耳机。一如既往的是那首“多情人都把灵魂给了谁”。这是子琪每天都听的唯一一首歌。老公林宣曾经问过她为什么那么喜欢这首歌。她笑了笑说因为好听。他便没敢再问。他怕知道得太多这个女人会不属于他的。
人有时就是这么奇怪,明知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但就是偏偏要这样做。林宣知道子琪不爱她,但他就是一个死心眼盯上她。
子琪小的时候对人生有很多幻想。她至情至性且狂热于文学,想写出成名巨著。后来她明白她不是那块料,她无法用有限的幻想写出无限的游历。再到后来她只写但从不想发表。她认为她的文学梦就像她的爱情一样华丽而空洞。他爱她,她不爱他,可是又霸占着他,享受着他的照顾。他能给她撑起一片天,让她住大房子开小车,偶尔不开心还能给颜色人家看。她却说她需要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而去上一天十三个钟的班,住十平方米的出租房。只要她开心,他也依了。但是她似乎已无心可开。她的心已丢失在2004年的那个夏日。现在的她只喜欢做两件事,一是睡觉,一是塞着p3神态游离地行走在城市的街头。云里雾里那个身影是她的粮食。
伊晴终于钓到一条大鱼。拒说有一套不错的复式房子。乍说怎像自家的房子。
“你上网聊q吗?”子琪给老公发信息。
“从不。不过你想聊我可以去。”老公立即回信。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给他发信息。
“不用了。我只是问问。如果你遇到适合的人选,可以通知我一声。我会尊动你的选择。”
“亲爱的,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说如果。”
“我告诉你没有如果。我只怕爱不好你,只怕有一天你会离开我。如果有如果,如果你能告诉我你永远属于我的。我立即死去也甘心。”
子琪瞄完短信把小灵通关机丢到地板上。她从楼下的小店买回一瓶白酒。她从不喝酒,但这时候她很想喝。心里不痛,闷闷的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她整整喝了一瓶。林宣开门进来时她已醉倒在洗手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折腾自己。”林宣怜悯地抚慰着子琪颤抖的身子。洗手间已经清理一新。只是子琪颤抖了一整个晚上的身子还在颤抖,从未停过。
一个星期后伊晴又开始钓鱼。听说她的那条鱼吹了。因为那套复式房子不是他的。是他表哥的。
“那你去钓他老表。”
“人家名草有主了。”
“你那条鱼叫啥名字?林子强?”
“你乍知道?”
“小姐,你损失大了。人家父亲起码有这个数。他是独子。刚大学毕业。”子琪伸出三个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