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呢?”生来第一次被人那么j□j裸的表白,我说“”史清河嘴角上扬,靠近我半分,我向后挪了挪,那些言情剧中的女孩子都是怎么回答的?双肩被扣住,“你喜欢我吗?”我被迫注视他的眼睛,他的眸子好似那深邃的夜空,嵌着点点星光,一不留神就会被吸进去,他晃了晃我的肩膀,示意我回答。我望向他身后,凝重的告诉他,“着火啦。”
“啊?”
我猛的站起身,“着火啦,”不料裙子被史清河压住,随着衣帛划裂和我的惊呼声,我仰面向后倒去,这下坏了,我居然从房顶摔了下去,看来浪漫玩儿不好是要付出代价的。史清河唤我一声,合身向我扑来。我惊恐地闭上眼睛,正当我盘算着脑袋开花的时候,身体被人接住,很熟悉的草药味儿,很熟悉的温度,就像那天跌落山崖时一般。片刻的失神后,心脏以每分不亚于200下每秒的速度重新跳动。我感受到他的胸口也在剧烈起伏。
“师父”
我想我一定是吓坏了,抬头望了他一眼,又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他轻轻拍打我的肩膀,如同哄孩子一般,“别怕,没事儿了”
双脚着地,腿还有些酸软,罗玄扶着我,他的目光投向史清河,“史公子怎么会在此?”
“有几句话想要告诉师妹”
“一下午的时间不够?”史清河诧异了片刻,“有些话白天没说清楚”我低下头,半晌罗玄终于转移话题:“不曾想史公子功夫如此了得。”史清河微微一笑,“罗前辈谬赞,清河只是懂些皮毛。”“罗玄摇头:武林中有你这等武功的年轻人恐怕不多”我拉着罗玄的衣角,指着被大火染红的半边天:“那是什么地方?好大的火。”史清河道:“应该是青海派。”罗玄皱眉:“这场大火,青海派死伤恐怕”我拽着罗玄的袖子,“我和你们一起去。”罗玄甩开我的手,“不行,回去休息。”我坚持,“我要去我一个人留在客栈害怕”
他们两人的步伐很快,我一路小跑才能跟上。我从没有见过那样的大火,火苗似条条火蛇叫嚣着冲上天空,没有人敢冲上前,旁边有些人扼腕叹息,“百年基业,数百条性命啊”我好奇,“火刚烧起,他们怎么不逃出来?”
“守卫全被不动声色的杀光,房屋反锁,浇上煤油,怎么逃?”我听了打了个寒颤。史谋盾回身,瞟了我一眼,目光最后锁在史清河身上,“我当你一晚上干什么去了,原来和她在一起!”史清河不语默认。我很想纠正他,其实不是一晚上,他只是刚刚去找我,说了堆胡话。史谋盾恶狠狠的说,“只恨当年没能斩草除根,留这些魔教余孽为非作歹”
罗玄一直没有开口,只是望着大火,我轻轻唤他:“师父?”他只道了句:“水火无情”
我和他返回客栈,回房前,他欲言又止,目光扫过我的头发,只叹了句:“快些休息吧。”
后半夜我睡的很不安稳,眼前总闪现那片赤红,耳边史清河问我:“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呢?”最后所有的景象消失,只留萦绕在鼻间若有若无的草药味。
第二天下午,我见到觉生,我如今的父亲,他打量着我,目光中依稀有光华闪动,颤抖着声音重复了两变:“长大了,长大了,媚娘泉下有知,会欣慰的,一定会欣慰的。”
晚上,爹和罗玄聊到很晚,我趴在栏杆上,史清河走来,我没来的及跟他打招呼他便敲门进屋,离开时抬头冲我眨了眨眼睛,一脸的坏笑。我有些莫名,他进去干嘛?
罗玄好像喝了酒,步子有些不稳,我跑下楼扶住他,不料被他突然扣住双肩,压在墙角,一股浓烈的酒气,我偏过脸,“师父?”
他的声音中仿佛压抑着巨大的悲痛“小凤你真的,是真的想离开哀牢山?”他的气息夹杂的酒气喷在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