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团看看都恐怖的玩意儿,拿回去继续给那个倒霉病人涂抹
“噢不”
孙焱墨低声j□j着,听到旁边埃及侍从用磕磕绊绊地希腊语赞叹道:
“他们是埃及最棒的医师当然,用的是神庙里最棒的配方”
孙焱墨望向病人的眼神变得格外同情起来,他用自己磕磕绊绊地埃及语问道:
“你真的觉得好点了吗?”
那个主事一脸严肃地点头,张嘴,旁边医师换了种混合物抹上他的牙齿
好吧,既然这是当事人自己的感受,孙焱墨能够理解。
转交贺信之后,在回去斯巴达王宫的路上,孙焱墨终于忍不住问道:
“斯巴达人用什么治疗牙疼?”
波吕丢刻斯从腰带上翻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孙焱墨看——那里面很明显是一块树胶。
(你有更好的处理方式,却偏不提供给埃及人,其实也是为了看笑话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篇咳,是考据过才敢写的
我再次高烧了其实亲们不用催更,如果我活着,能有打字的力气,肯定会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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