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神盾局对运送宇宙魔方的评估报告出来之前,th一r只见了他的弟弟一面,而且是和其他复仇者们一起。阿斯加德送来了一副能抑制魔力的镣铐和口枷,th一r以前见过它们被用在重犯身上。神盾局和钢铁侠都对镣铐的原理表现出了莫大的兴趣,至于斯塔克私下有没有启动破解程序和破坏监控潜入之类,雷神无心探究,他的思绪依然围绕着他的弟弟,尽管他已疲惫到无力去想。
l一ki被关在一间金属囚室,一个带斜面的平台让他能自由地躺或是坐。th一r和同伴们进来时,他仅仅是抬起眼皮,曲起一条长长的腿,将一边的手肘支在上面。那副手铐重量不轻,但它无损于l一ki轻巧的动作。【有何贵干?】他的姿态就好像他如是说。
th一r看向弟弟的眼睛,绿眼眸内仿佛有什么焚烧殆尽的痕迹,恨火亦或欲|火,他辨认不出。下一刻,那种带着恶意的明亮光彩又回来了,令那双眼睛绿得像两盎毒药,th一r几乎为此松了口气。赞美神族的自愈力(冰霜巨人在这一点上似乎并不落后),他鼻梁上的伤口已恢复如初,所有情绪也收敛得严丝合缝,但th一r却有种错觉,他的兄弟像是四分五裂后又拼接成形,就好像他曾亲手把最珍视的东西重重地砸碎在什么人面前。
“你有什么话想对他说吗?”娜塔莎问道,不含丝毫情绪地。
“不,”th一r说。“不用了。”
他抬起骨节粗大的手,手指在半空中痉挛了一下。他让它们落在隔离门的把手上,一个无比轻柔与万分小心的碰触,就像多年前轻触l一ki的肩。
“我不会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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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斯塔克最近的日子有些无聊,他被检测出血沉降超标,还有一点轻微的出血性腹泻。小辣椒大惊小怪地禁止他接触盔甲,请来一个医疗团队,翻来覆去地做各项检查,一遍又一遍地逼他复述穿越虫洞空间与奇塔瑞母舰近距离接触的经过。只过了两个礼拜,斯塔克就发现参加董事会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jarvis,”他喃喃道。“你有没有注意过,佩帕的舌头被晒黑了。”
一半由于这个缘故,当归来的雷神像暴风般席卷过他的房间,钢铁侠差点要欣慰地给他当胸一拳。
全阿斯加德都知道,th一r不能说是一位坏脾气的神,但他发起脾气来如同烈火一样可怕。基于多年的王室教育,th一r保留了一些礼仪和浮泛的绅士风度,但这些礼仪和风度在看过剧本初稿c听过那个导演的讲解后统统穿越彩虹桥飞走了。仅仅把他按回椅子就花了一上午,最后斯塔克不得不放下翘起的腿,加入到“如何安抚一个愤怒的神”的队伍里。
“你答应过的。”他的语气耐心得像是和一个很小很迟钝的孩子说话。“你说过九界的动乱一旦平息就回来,我们利用这段时间组建了剧组,进行了各个角色的海选,你·不·能在这个关头摞挑子不干。除非你想见识一个愤怒的钢铁侠,”他意有所指地往楼上瞄了一眼。“还有一个愤怒的绿巨人。”
“这太蠢了!”雷电之神对着剧本大叫一声。他原以为要对陌生人讲述他与l一ki间的往事(“不然怎么写剧本?观众想看的是你的故事。”斯塔克说),并忍受当着一大群人的面做些可笑的动作,说些愚蠢的话就是极限了,可那个导演告诉他,这堆玩意儿将来要向全世界展览,也就是说每个人都可以透过拉长的记录水晶——他们管那叫iax银幕——看到他出尽洋相。
母后和sif一定会笑死的。th一r悲惨地想,他打赌海姆达尔洞悉一切的双眼正饶有兴致地盯着这边。如果他再悲观一点,或许应该抬起头寻找天上有没有一d的两只乌鸦[1]。
尽管那是自己的往事,但它们很多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