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耶还活着?”端木芯淼诧异道“她在哪?”
“扑了个空,人已经走了。”卫长嬴皱着眉,道“霍家耀那边一时半会搜不到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她跟弯弯的死大有关系,之前周见贤所看到的弯弯与男子si会,其实就是她女扮男装。竟就这么害死了弯弯!”
端木芯淼有点想不通:“她跟弯弯好像没仇恨吧?而且,弯弯有什么把柄被她捏着,宁可叫周见贤误会,都不肯讲出来?”
卫长嬴沉吟道:“我怀疑跟祥之有关,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再有第二个人能够叫弯弯忌惮至此。问题是祥之那边一推二六五的,什么都不承认。”
“他不承认,也能猜一猜嘛。”端木芯淼托着下巴,转了转眼珠“是不是邓祥之做过对不起你们沈家的事情?”
卫长嬴惊讶道:“怎么会?”
“不然弯弯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忌惮?”端木芯淼眯起眼,道“这会没外人,我随便说说啊,你可别太放在心上——你想邓祥之素来正派,他能有什么把柄呢?从前,他不受家族重视,只靠着桓宗皇帝的贵妃扶持过日子。如今邓家子弟凋零,他都快成下任家主了!这种情况下,能够威胁到他的,刘家肯定不是——刘家如今自顾不暇是一个,邓祥之跟沈家还有苏家,都有渊源,有这么两个靠山,就算邓家倒了,他也不见得会有大碍。所以说,他不是大大得罪了你们沈家的话,有什么好担心的?”
卫长嬴狐疑的看着她:“你往常可不像是会想这么多的人”
“那是以前。”端木芯淼淡淡的道“这些年来陪着大姐跟外甥过日子,总是闲得无聊,就习惯东想西想了。”
卫长嬴觉得有道理,道:“但祥之早年与我夫君是同僚,对我也是再三援手。若是一般的得罪,我们怎么会计较呢?若是大仇的话,我实在想不到会是什么?恐怕跟我们沈家是没有关系的。”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端木芯淼笃定的道“这可是他亲口说的!”
“嗯?”卫长嬴一怔。
端木芯淼赶紧道:“我是说这是我亲自推论”
“我还没年纪大到耳聋了!”卫长嬴气得推了她一下,喝道“到底怎么回事?我就说你今儿个过来干什么是受了祥之托付?专门过来说和的话?!”
端木芯淼叹了口气,道:“你道我想接这差事呢?邓祥之抬了弯弯出来,如今弯弯尸骨未寒,我也是却不过这情面。”
“他做了什么叫弯弯给他隐瞒到那样的地步?”卫长嬴皱眉问。
端木芯淼深深看了她一眼,道:“说起来跟你有关系。”
“我?”卫长嬴茫然“我不记得祥之得罪过我?”
“他喜欢你。”端木芯淼轻描淡写一句,让卫长嬴瞠目结舌!
端木芯淼继续道:“那年戎人破城,根本不是柔章想到你,然后力主跑去救你的——你也不想想柔章的为人,我不是说她不肯去救你,只是她向来是个粗心的,那种乱七八糟的关头,她根本就会惦记着跟着裴屠敌走,怎么会想起来你呢?是邓祥之千方百计去找到她,又说服了她c裴屠敌,还有顾子阳,这才以柔章的名义,去了太傅府!就连柔章见到义母时说的那番话,都是邓祥之路上教的!”
卫长嬴怔了好半晌,才道:“那刘若耶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你说的这几个人总不可能把这件事情告诉刘若耶吧?连我都没听到过风声!”
“邓祥之本是怀疑弯弯那说梦话的习惯,让周见贤知道了此事,所以才一直不敢告诉娘家她被婆婆和丈夫欺凌之事。”端木芯淼挑眉道“但最近问出个刘若耶,他推测,可能跟他那位姑母有关!”
“早在你还没出阁,在凤州城外小竹山上,他就对你一见钟情!”端木芯淼懒洋洋的道“那次他回京后,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