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师徒?我们师徒自有人伺候,我要你,是试药用的。这两日新配的几味药,会有什么效果师父也吃不准,着我去设法弄几个死囚一试。我不耐烦和族里的人打交道,正想着要不要悄悄下给江铮吃用,又怕因此得罪了卫家姐姐,正好你送上门来,真是天助我也’。”
“”卫长嬴差点笑出了声!
贺氏忙问:“那余艳华呢?”
“给端木八小姐开门的微微说,她听了这话,一个字都没吱声,转身就跑——跑的比兔子还快,连绣鞋在巷子里掉了一只都不顾了。”黄氏道,“想来她明日是不敢上门了。”
卫长嬴道:“她要是还敢上门倒好了,凭端木芯淼的心狠手辣,真捉了她去试药的事情可不是做不出来。”
黄氏笑着道:“其实端木八小姐也不是心狠手辣,只不过太沉迷医道,相比之下就把人命看得轻了。”
又说,“这莲子糕是晌午时候才做的,只是怕路上坏了,就包了冰在里头,如今凉着,还得热热才能吃。”就顺手递给贺氏。
贺氏也没多想,接过篮子,问了卫长嬴这会就想尝几块,便道:“那婢子去小厨房里再蒸一下。”
小厨房里虽然自有厨娘仆妇伺候,但卫长嬴亲自点的东西,贺氏一直都要亲力亲为了才端上来。
趁她走后,黄氏就敛了嬉笑,向卫长嬴道:“今儿个婢子去看过江铮,朱磊就送了婢子几步,和婢子说的话倒叫婢子有些惊讶。”
卫长嬴之前看她把篮子递给贺氏c而不是出去交给廊上的使女就晓得黄氏是故意支开贺氏,此刻就诧异问:“他说了什么?”
“朱磊问婢子,贺妹妹是不是对他师父有意?”
黄氏话音未落,卫长嬴正咽下的一口冰酪差点没呛着,咳嗽了几声,黄氏忙上去替她抚背,止了之后,卫长嬴拿帕子擦着嘴角,哭笑不得的问:“他怎么会这样想?但凡在我身边伺候过两年以上的,就没有不知道贺姑姑她有多讨厌江伯。”
“但朱磊是这么讲的。”黄氏道,“他说昨儿个他过来,本只指望咱们这儿派两个粗使过去,帮他把那余艳华拖走。结果贺妹妹却亲自去了,不但去了,打发完余艳华,还特意去看了江侍卫。看了江侍卫,又一迭声的教训起江侍卫了”
卫长嬴忙问:“贺姑姑怎么教训起江伯了?不是江伯想给朱磊聘下那余艳华才?”
“朱磊说一开始他们并没有提到余艳华,而是贺妹妹先说江侍卫人太笨,故人好好的从京畿搬到帝都,还有银钱开起胡饼铺子,也不问问仔细,何况他去买了那么多次胡饼,之前余家也没请他帮买过什么,如今忽然提起来,能没算计吗?”黄氏道,“江侍卫就分辩说,之前其父和其自己走镖时,到京畿附近,几乎都会在余家开的茶肆里歇脚。有时候余家缺了什么帝都才有之物,也会托他们从帝都回去时带上。所以那日余福道铺子里面粉没有多的了,他走不开,又不想叫女儿抛头露面,江侍卫就说自己去替他买些。”
“那话题是怎么转到余艳华身上的呢?”
黄氏道:“这儿贺妹妹就说了,她打发余艳华时看这女子口齿还颇为伶俐,显然不是关起门来不见人的人。”
“江侍卫就随口道了一句,余家的次女确实口齿很伶俐。然后贺妹妹就抓了把柄,说既然余福把这女儿看得紧,不让她抛头露面,怎么江侍卫就知道这女孩子口齿伶俐?显然不但见过,至少听她和旁人说过话,或者自己与她说过话,才会觉得伶俐。江侍卫就说去买胡饼时,有时候是这女孩子出来招呼。贺妹妹又说江侍卫人笨,这都看不出来余福打发他去买东西是故意谋害”
黄氏叹了口气,道,“江侍卫许是被说烦了,就道自己本想替朱磊聘下这余艳华为妻——尔后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妹妹骂了回去!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