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但是这女人如此所为倒是激怒我了,总有一天我要扒光她的衣服。”
“你这是要扒光谁的衣服呢?”织田香织银铃般的声音突然从洞外传来,“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修口德,整日胡言乱语。”
话落,织田香织已经走入洞内,脱去裙衫外的两件天麻柔衣后,沉着脸走近宋缺。
宋缺稍一愣神,等反应过过来,立时有了种失而复得的欣喜之感,原来她并没有丢下他不管。
他望着织田香织,道:“我以为你走了。”
织田香织的双眸也向他望来,“在宋公子眼中,难道我是那种不知报恩的人?我让你昏睡,只是让你能得到很好的休息。因为一个人体力透支之时,往往更难睡着。”
“现在我知道了,姐姐不是玩恩负义之人。”
织田香织恼怒看他一眼,嗔道:“你也真是的,明明有杀双魔的计划,却不和我明说。唉,罢了,我不与你计较了。”
说这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了两粒浑圆的丹药,瞬间就捏住宋缺的下巴,强行把丹药塞入他的口中。
“当日你也是这样对我的。”织田香织捏着宋缺下巴,注视着他的眼睛,“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你救了我,之前的那些事情就一笔勾销吧,我也不会再杀你。”
顿了半响,她又道:“我原先还真看错公子了,原来你已经达到武者五段的修为,却一直隐藏实力,果然是狡猾之极。”
“我一向低调。”宋缺好容易才挣脱织田香织的手,揉了揉下巴后道,“等出了风雷谷,我有时间就去姐姐的山庄喝喝茶,看看菊花和美人,我想你不会反对吧?”
织田香织黛眉微蹙,“你的老毛病又犯了,这点真不好,我只是答应不杀你。”
宋缺叹气,转移话题,“采花双魔的尸体去哪里了?”
一听到宋缺说起双魔,织田香织回想起方才不堪的情景,浑身变得不自在起来。
“姐姐到底把双魔放哪里去了?宋缺追问,“这么大两具的尸体,你一个女人家收藏起来可不好玩。”
织田香织脸色很不好看,“山洞太热,我已经将他们移了出去,现在早已经被雷电劈得尸骨无存了。”
宋缺大惊,加重了语气,“你怎么把尸体毁掉了?你难道不知道他们值五万两银子?”
织田香织道:“方才我偷偷回城拿丹药时看到了赵家榜文,才知道这两人值这么多钱,可惜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你不会怪我吧?”
宋缺心痛不已,心中骂道:“说得轻巧,五万两说没就没了,不怪你还怪谁?”
织田香织自然不知道宋缺想法,这时她正眯着眼睛,瞬也不瞬盯着宋缺,“据说,昨夜吴家二少爷被一个乞丐打断了手脚,那乞丐还有一条非常厉害的金色绳索。我却知道这是谣言,因为打断他手脚的不是别人,正是宋公子你。”
捆住吴天兄弟的绳索,也绑过织田香织,所以她很容易就推测出,打伤吴飞的乞丐就是宋缺。
“你说的对,那个乞丐就是我。”宋缺知道瞒不住她,干脆地承认下来,“吴家三兄弟,只有吴佳杰还算是个人物。”
“他确实是个人物。”说到吴佳杰,织田香织脸上竟露出了一丝钦慕之色,“风雷城众少年子弟中,他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翘楚。”
一听对方赞自己的对手,宋缺莫名就有些不舒服,“他虽然还算有点本事,但姐姐给他的评价,未免太高了一些。”
织田香织淡然一笑,“一点也不高,你虽然不错,但委实不能和他比,今次的九州学院比试,夺魁首者非吴佳杰莫属。”
“如果我说不是呢?”宋缺越发不是滋味,“姐姐敢不敢和我赌一把?今次的魁首,绝对不是吴佳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