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个最简单的动作,但宋缺看在眼里,却是极具美感,果真是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体内金书也是色心大涨,金芒闪闪,写出了一个大大的‘推’字。
推自然是要推的,但现在还是先对付眼前的螃蟹再说。宋缺两人见已经有了榜样,也拿起食具,学着织田香织的步骤,如法炮制。
这时,织田香织用白色丝巾轻轻拭去纤手上的油渍,端起一杯酒,柔声道:“今夜承蒙两位公子赏脸,香织万分感谢,先敬两位一杯。”
说完,她将白瓷酒杯送于红唇边,稍稍仰头,一干而尽。
宋缺和刘云超也向她微一颔首,饮尽了杯中玉液。
放下酒杯,宋缺心说何不抛去繁琐的吃蟹工序,来个尽兴?想完,他道:“食蟹和做任何事情一样,最重要的是畅快,用这些繁琐的食具,又如何尽兴?”
说时,他拿起一只螃蟹,打开蟹壳,取出蟹黄点了点旁边的佐料,大口吃了起来。
“对,畅快才是第一。”刘云超如遇大赦般站立起来,跟着道,“与其这样跪着,还不如站起来才舒坦。”
接着他又做了几个踢腿扭腰的动作,缓解一下腿部的酸麻。
宋缺暗笑,这胖子也太沉不住气了,但他沉不住气,刚好可以衬托出宋缺的沉稳。
织田香织出奇的没有生出反感之意,微笑依旧,“未曾想宋公子诗才绝佳,人也是性情中人,小女子倒是想请公子再作一首,以应今夜良辰美景。”
宋缺顿呼糟糕,他能忽悠人的诗在白天已经用了,此刻肚中无才,必定是不鸣则已,一鸣就出大丑。
刘云超也在一旁起哄:“对,再作一首,以纪念我们两男一女同处一室,共享美好夜晚。”
织田香织蹙眉的同时,宋缺在心中大骂刘云超乱中添乱,“两男一女,果然是个淫荡的胖子。”
“怎么办?”宋缺慌忙求助金书。
金书淡定无比:“你看着办。”
宋缺暗叹一声,金书在关键时刻,好像一直不能有什么建设性的提议,看来这东瀛女子,还得自己来哄。
东瀛女子!脑海中灵光一闪,宋缺顿时有了主意。
想着,他露出非常有诚意的笑容,道:“其实诗词曲赋之外,我涉猎的地方还有很多,尤其是各族的语言,香织小姐故乡的语言,我也是略有研究。”
“哦?”织田香织粉脸微变,“小女子故乡东瀛,孤悬海外一荒蛮岛屿,宋缺少爷又怎么会识得我们的语言?”
宋缺暗道岛国的老师之敬业,天朝哪个年轻人不会几句在某些特殊运动时,所用的特殊岛国语?
但愿此东瀛,和穿越之前的岛国,语言上没什么大变动,不过一想乾元大陆上的语言和穿越之前的汉语一样,宋缺心中的把握就更大了。
刘云超颇为好奇,“宋缺你莫不是吹牛?在乾元大陆上的东瀛人都是以我们的话交流,你又去哪里学什么东瀛话?”
宋缺一本正经道:“我学的东瀛话不能说,说了怕香织小姐会赶我们走,我还没吃饱呢。”
织田香织被宋缺惹起了兴趣,淡淡道:“宋少爷说便是,待客之礼,小女子还是懂的。”
宋缺故意叹气,回答道:“好吧,小姐如此说,我只有听命了。其实我要说的这个词,如果由小姐嘴里说出来,或许会更具诱惑力。”
他特意在此处顿了一下,想观察一下佳人的反应。
织田香织和刘云超都望着宋缺,希望他能接着说下去。
见织田香织完全被吸引过来,宋缺露出微笑,嘴中吐出几个字:“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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