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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局的几位刑警有的觉得不可思议,有的认为是在演戏,有的心里保持怀疑,有的佩服得五体投地。

    总之,各怀心思。

    不一会儿,车子就开到了地方。

    到了五里村,感觉里面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像笼罩了迷雾,人心惶惶。

    公安历山分局派驻在五里村的专案组没有撤走,有部分仍在排查。

    他们见到王涛带人来到,还列队迎接。

    俞飞看了暗暗颔首:“涛哥在分局刑警队,资望蛮高嘛。”

    王涛率领警员到村里的临时驻地——村委会办公室开个见面会,俞飞推脱不去参与,自己在村子里闲晃。

    五里村位于济城市西郊,虽然不算偏僻荒凉,但同市区比就显得贫困落后了。东一家c西一家的四合院子,有的崭新,有的已经斑驳,前前后后大概有二三十户人家。

    村道旁边有几个穿开裆裤c拖着鼻涕的小孩在玩泥巴,也没人管。

    一个双眼白内障的老大爷坐在自家门口的小马扎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一个穿着干净整齐的中年男子从村头走了过来,看到几个玩泥的小孩,便笑着叫唤他们的名字。

    可那些小孩一见他便一哄而散,嘴里叫道:“天煞星来了,天煞星来了,快跑啊”

    中年男子一脸的尴尬,转过头来对俞飞笑笑,便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往村尾去。

    俞飞也冲那人点头示意,觉得他友好c和善,可为什么小孩们要叫他“天煞星”?

    玩泥巴的小孩中小的一两岁,大的四五岁,正是太真无邪之时,应该说不出“天煞星”这种话来骂人,九成是家长教的。

    家长为什么要教孩子躲开那人,还要骂他呢?

    俞飞感觉不对劲儿,便跑去问那个晒太阳的老人家:“老大爷,刚才那个人是本村人么?看他穿着倒像是城里的。”

    老大爷吐出几个烟圈,把烟杆在鞋底磕灭,往旁边一放,已经全白的眼球翻了翻,从旁边摸出一个马扎,招呼俞飞说:“你是来村子里的公家人吧?坐这儿,坐。”

    俞飞坐下。

    他用老迈的嗓音,慢慢说:“那个李保康,是本村人,在城边的集市上开了家裁缝铺,靠手艺养活,在村子里属于有钱人家,穿的自然也好些。”

    俞飞点点头,说:“唔,我瞧他人很和气,应该性格很好,为什么那些孩子要叫他‘天煞星’呢?”

    老大爷叹了口气,说道:“保康人脾气很好,从来没见他与人红过脸,还很热心,因为有裁缝的手艺,村里头但凡有哪家想改件衣服c做条裤子,他都答应帮忙,对村里人少收或者不收钱,而且啊,保康还是个大孝子呢,都过四十了,还守着他那多病的老娘,打着光棍”

    俞飞摸了摸下巴,问道:“所以村里的大人就教小孩叫李保康‘天煞星’。”

    民间流传,天煞孤星是指非常凶恶残暴c不吉利;孤星是天上一颗孤零零的星。天煞孤星就像俗语中的扫帚星,比喻人的时候,主要是指不吉利的c总是给周围的人带来祸害的生注定孤独的人。

    小孩口中“天煞星”应该就是指“天煞孤星”。

    老大爷说:“是呢,有一部分的原因。村里人观念落后,认为男人三十不娶,女人二十不嫁,就是命格不好,冲了天煞。有的大人就教育孩子,见了‘天煞星’要躲开,免得长大娶不进c嫁不出。不过,还有一个原因”

    俞飞听到“不过”,立马提起精神来,附和地问道:“什么原因?”

    老大爷又长叹一声,说道:“李保康虽然就想打着光棍守她老娘一辈子,可是她老娘不同意,说是不能让李家无后,先后催促李保康去相了两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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