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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三只小狗全部瘫倒在地,一动也不动弹了,李心燃大吃一惊:“它们它们死了?”
俞飞冷笑说:“看来你不但不分好歹,连死活也不会分了。它们没有死,只不过昏迷了。”
李心燃被俞飞噎得说不出话来,不过仔细观察那三只狗狗,发现它们的鼻子和肚子还在动,显然还有呼吸,没死。
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问:“为什么狗狗会昏迷呢?”
俞飞咂嘴道:“有时候你挺聪明的,有时候又笨得可以。狗狗为什么会昏迷,肯定不是被酒醉倒的,而是你那杯酒有问题。”
李心燃皱起眉头,似乎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是,酒里被下了毒药?”
俞飞道:“应该是一种蒙汗药。”
李心燃沉吟不语。
俞飞以为她还不明白,便打算说直白一点,他道:“这药肯定是刘功亮下的。如果你要问怎么下的,为什么他也喝酒了却没事。那我可以告诉,下药下毒手法有千千万,他可以事先在你的杯子底撒些无色无味的蒙汗药,这样,同一瓶酒,倒他杯子里没事,倒你杯子里就有事,你想,他在你先到餐厅,完全有时间做这些手脚,而且,他在给你倒酒的时候也可以下药,只要手法熟练,一般人看不出来,有可能他练过。”
顿了顿,他接着说:“这药下给谁,当然是下给你院花大小姐喽。为什么,因为刘大少嘴上说着最后一杯喝下就绝交,其实啊,如果真喝下,你就晕翘翘,大酒店里房间那么多,然后怎么样,你懂的”
见李心燃怒瞪着自己,俞飞很无辜地耸耸肩,说:“要不是我看你不对劲,跟你到酒店,中途插一手,你现在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呢!男人给女人下药通常只有一种目的,那就是,弄她弄她再弄她。不过这种男人实在太无节操无底线也太没出息,要换了我,绝对不迷一奸的干活,没品!所以我劝你,少跟那种没品男瓜扯不清,否则,早晚有一天你会被他”
李心燃突然打断他,道:“别说了!”
俞飞还没有数落够呢,嘴巴不停道:“怎么,不爱听?我说的都是事实啊!告诉你吧,我会看相,我瞧那姓刘的脸盘子是‘狼顾之相’,说不好听,就是白眼儿狼。甭指望他会念旧记情,要我说,他是对你有有想法才会回来找你的,他要的只是你的身子,不然,他怎么会无耻得在你酒杯里下迷药呢”
李心燃捂着耳朵尖叫道:“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不想听!我跟姓刘的怎么样都跟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你别忒玛德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行不行呀!”
俞飞听得上火,急道:“李心燃,你没病吧?今天要不是老子救你,你早不知昏迷在大酒店哪间房里被那姓刘的没品男弄呢!”
——他扮成礼宾员中途进包房用触摸手法给刘功亮下了一记痢蛊,估计现在还在拉肚子呢,不过不是上次那种拉虫子的,而是一般痢蛊,普通拉稀。
李心燃叫嚷说:“我就是天天被他弄也不关你的事!”
俞飞忍不住爆粗口道:“奥槽,李心燃,你还敢再贱一点吗?”
李心燃似乎情绪彻底崩溃,双手抓着头发,鼻涕眼泪流了满脸,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对,我贱,我就是贱,怎么了?反正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被谁弄还不是一样!你滚,给老娘滚,有多远滚多远!”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俞飞愤怒的巴掌已经在李心燃白皙柔嫩的俏脸上留下了一记红印。
同时,他喝道:“李心燃,你疯了?清醒一点行不行,一个男人就把你搞成这样啦?至于吗!”
李心燃捂着又热又辣又疼的脸颊,怔怔地看着俞飞,似乎再也料不到他会动手扇自己耳光,眼泪在无声中夺眶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