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从小在宫中长大,那些嫁人后才知道的事儿老早的就在几乎全是女人的宫中悄悄传开来她也听说过,再加上冬儿后来在宫里的司籍处呆着,多多少少那类的书也看过,如今自然明白常守仁这话里的意思了。
“你你你”冬儿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常守仁,便是经过如今的接触她知道这常守仁好像同平常的人有些不一样,但也没想到私底下竟猛+浪到这种程度,一时间竟有些接受不了了,只说了几个你字便身子一闪进了屋,想了想又飞快的上了屋顶瞪着常守仁,“你还愣住做什么?还不快走,以后若再让我发现哼!”
冬儿站在屋顶上,上头还留有浅浅的积雪,自从那日自己发现那人后,果然他也再也没来过了,只是为何自己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呢?
“王内阁,您身无恙,但近日怕是有些少眠,只在膳食中加些助眠的吃食便好了!”常守仁一边收回搭在王老太爷手腕上的手一边低头写着膳食方子。
“膳食?膳食是厨子的事儿,常太医身为太医还是只管开药便是!”王老太爷意味深长的看着常守仁道,一个小小的太医管的太宽了也不好啊。
常太医听了这话立刻停住了写字的手起身站好,面上还是那副老师无害的样子,“王内阁说的不错,只是有句话说的好,病从口入,而作为太医主要便是治这个病子的,是以对这些入口的东西也有些了解。”
“哦?常太医的意思是作为一个太医想要插手膳食的事儿了?”王老太爷抿了一口茶抬眼看了常守仁一眼。
“不敢!”常守仁低眉顺眼道,心中自然知道这老狐狸是什么意思了,不过如今他是皇上的人,家里也就剩下老母亲一人了,也不怕他如何为难自己。
“哼你敢?我看常太医如今菜肴做了不少,只是调料毕竟不是药材,常太医就不怕不小心拿错了做出来的菜肴让人厌烦?”这话够明白了吧,若还不如实把王嫣然的去处招来,就不能轻饶了。
常守仁闭了闭,深吸了口气,“王内阁说的句句是对,只是陛下亲口下旨让臣研究膳食,臣不敢不”
“大胆!”王老太爷打断了常守仁的话,“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竟在老夫面前装傻?陛下让你研究的是御膳,可不是家常小菜!”
常守仁看着眼前有些失态的王老太爷,看来当年赵家的事上得了大头,不然怎会如此失态?
王老太爷见自己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对方还依旧一副老实样子低头不吭声,就想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顿时有些生气了,“年轻人,不要太自大了,听说你和那书院的赵姑姑认识,近日可曾见过其母亲?”
“哦?原是这事儿啊?”常守仁做恍然大悟状。
王老太爷见他这样心中一喜,却听对方淡然道:“曾听说赵姑娘的事儿,不过其母亲捐财逃走,如今不是朝中要犯吗?再下虽没见过,却不知王内阁为何问这个?”
王老太爷面上一沉,半响挥挥手道:“既看了病就走罢!”
常守仁领着药箱子起身告辞,半响又顿住脚步转身行了一礼道:“曾在宫中听说赵姑娘求过锦妃娘娘要为其哥哥谋得一官职,后被皇上知道了,只听说开春的科举会特别注意,却要其忘记以前,净心放好”
“忘记以前?”王老太爷喃喃的重复,“可真是圣上亲口所说?”
“正是!”
“呵呵原来如此,今日多谢常太医前来诊治了,嗯据听说如今家里也无个主事之人,你且放心,我定会为你寻得个好的!”王老爷子说道,若之前那太医说的话是真得,那就说明赵家已经求到了皇帝的跟前,而皇帝大概心中也知道当年赵家的事情牵扯甚多,是以才出了如此条件换得赵家重新起复。
只是这样的事一个太医竟然知道,可见其在圣上跟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