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药苦?”楚胥羽温柔地哄道:“药不是很苦,而且御医带了些蜜饯,趁热喝了病才能好。言悫鹉琻”
琉璃疲倦道:“不想喝。”做了亏心事,她甚至都不敢看他一眼。
“别任性。”楚胥羽将她扶了起来,固执地将药碗放到她嘴边,“你若不想朕担心,便将它喝了。”
琉璃闷闷不乐地接过碗,闭起眼睛将药喝完,末了直吐舌头,将蜜饯塞进跟里。
楚胥羽见她如孩童般可爱,倒是爽朗地笑了,“干嘛苦着张脸,有心事?”
琉璃犹豫半晌问道:“如果以后你知道我有事欺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你有事瞒着我?”楚胥羽问道。
“没。”琉璃好不突然鼓起的勇气,在楚胥羽的目光之下彻底焉了,“没事。”
“朕就知道你藏不住事,都在额头写着呢。”楚胥羽伸手探向她的额头,“烧退了些,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琉璃仍抱了一丝希望,“如果,我是说如果呢?”
楚胥羽并没有往心里去,安慰道:“没有如果,你心地善良连踩死只蚂蚁都不忍心,能做什么欺骗朕的事?哪怕真的是有,朕也不会在意的。朕现在只在意你的身体,早点养好病。”
放下药碗,楚胥羽给她褥好被子,起身欲离去。
“皇上。”琉璃叫住他,不安道:“你爱我吗?”
楚胥羽身体一怔,半晌后笑道:“当然,你是朕的未婚妻,朕不爱你,还能爱谁?”为什么爱她,他至今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纳喊,他爱她,一切!
身体,总是控制不住想见到她,有时情不自禁就会往毓庆宫走。他想着她,无时无刻不想着,包括现在都起一直陪着他,哪怕多一分一秒
楚胥羽闭眼,深吸一口气道:“朕还有公务要处理,晚些时候再来找你。”
脚不受控制,笨重的抬不起来。楚胥羽不断深呼吸,额前渗出微微热汗,往门边走去。
琉璃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神色黯然。但愿到了那一天,他真的能原谅她。
小白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跪在床前哀求道:“公主,奴婢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千万不要再生气了。你瞧你都将自己气病了,奴婢内疚的几个晚上都睡不着。”
琉璃别开脸,不肯看她一眼。
小白放下托盘,跪着向前拉着她的手不放,“公主,你就瞧我一眼吧。”
“放开。”琉璃拂开她的手,狠狠瞪了她一眼。
她一瞪,小白便乐了。公主是原谅她了。
琉璃冷冷道:“绝对没有下次。”
“奴婢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小白连忙举手发誓,“公主让我往东,我绝不往东。公主让我上天,我绝不下去。总之,你不让做的,绝对不会做。”
“鸳鸯蛊之事,除了冯静夫人,还有谁知道?”琉璃问道。
“就我们三个,再无除他。”小白解释道:“奴婢偷偷跟国师要的,但没告诉他用在哪里。”
想着楚胥羽近日来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琉璃万般不舍,生病是人最脆弱的时候,加之有冯静夫人的劝慰,鸳鸯蛊之事被她生生咽下。
翻来覆去,彻夜难眠,满脑海全是楚胥羽的影子。她无法欺骗自己,离不开他的事实。
谈情说爱,楚胥羽在后宫过得挺滋润的,却并没有忘记国仇家恨。琉璃在毓庆宫住了一年,在琉璃王百般催促之下,终是回国了。
路途遥远,楚胥羽担忧她的安危,安排好朝政之事,他以微服私访为由,一路护送琉璃回因。
楚胥羽有四名暗卫,加之琉璃带来的暗卫,路上虽有几次小波折,但一个多月后安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