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歆裕府,段郁宁跟楚胥羽到书房,他埋首处置事务,她坐在一旁休息。舒悫鹉琻
傍晚时分,歆裕王府总管老朱敲开了书房的门,用托盘端着两个锦盒走了进来,“殿下,您要的东西奴才已经找到了。”
“朱总管有心了,东西放下就行。”
老朱将托盘搁置在旁边的桌上,退了下去。楚胥羽放下手中的笔,将两个锦盒取了过来。段郁宁好奇地凑了个脑袋过去,精致的锦盒之内,一个装着小瓷瓶,另一个装着淡香的晶莹膏药。
“是什么?”段郁宁拧开瓶盖,放到鼻子间闻着。
“是治伤疤的药,我命人特意去找一名隐世名医求的。”楚胥羽将瓷瓶递了过去,“药丸内服,膏药敷在伤疤上,一个月之后应该便能祛除。”
“你真为我去找药了?”段郁宁甚是感动,凑向楚胥羽吻了他一口,“谢谢!”才短短一天时间,他便将药找了回来,着实有心了。
“别再愁眉苦脸了。”楚胥羽暧昧道:“要不我帮你抹?”
“不正经。”段郁宁推了他一把,“美得你,我自己抹。”
楚胥羽笑,嘴角往上翘。
夜幕降临,歆裕王府飞出两条人影,直奔皇宫。
影子极快,稍纵即逝,在皇宫深院飞檐走壁,半晌之后跃入一间破旧的宫殿。
宫殿破旧不堪,段郁宁站在门前,眼眸中闪过浓烈的恨意。
殿内,响起轻轻哼唱之声,歌声沙哑而带着笑意,“皇后娘娘,参见皇后娘娘平身姚妃你这贱人,本宫要杀了你”歌声c自言自语的说话声,一时嬉笑一时怒骂。
楚胥羽解释道:“这是冷宫,她在这里住了有一年多。贺敏向来心高气傲,萧党铲除之后,她的神智便失常,御医说她打击过重,得了失心疯。”
段郁宁推开破损的房门,走了进去。
披头散发的贺敏缩在殿内的一个角落,双手紧握成团,眼珠瞪如铜铃大,朝着段郁宁怒目圆睁道:“放肆,大胆奴才竟然敢擅闯坤宁宫。来人啊,将姚贱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贺敏,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段郁宁冷笑一声,朝贺敏走了过去。
“你是谁?”贺敏突然间站了起来,怒道:“来人啊,给本宫拖下去”
“死到临头,还做白日梦。”段郁宁站在她面前,冷冷道:“贺敏,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今天,便是你的死祭。”
“杀人?”贺敏突然间哈哈大笑,“没错,本宫杀人了,杀得人还不少。来啊,都来找我索命啊,本宫不怕!”
“你杀我父亲,烧我全村性命,这笔血债该是偿还之时了。”
段郁宁懒得跟一个疯子废话,直接拔出女魃泪想取了她的狗命为爹报仇。楚胥羽突然按住她的手,“贺敏罪孽深重,死多少次都不足以平你我的怨恨,可她毕竟曾是明景帝的皇后,若在冷宫出了事,大理寺肯定会介入调查,给有意之人借口,找我跟母后的碴。”
“哈哈哈哈哈”贺敏突然厉声狂笑,朝段郁宁扑了过来,污垢而锋利的指甲掐住她的脖子,“贱人,我要杀了你!姓姚的,本宫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段郁宁闪身一跃,让贺敏扑了个空。衣袖一扬,银针自衣袖之内/射出,没入贺敏的脑袋。
贺敏惊悚地睁大眼珠子,死死瞪着段郁宁,半晌后怦然倒地。
段郁宁紧握住剑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爹,她终于为他报仇了!
楚胥羽拥她入怀,“我知道你不解恨,待她下葬之后,我会取她头颅陪你回去祭奠你爹跟村民。”
段郁宁点头,泪水迷糊一片。
楚胥羽不知用了何种办法,明景帝竟然答应了他跟段郁宁的婚事。楚胥羽是明景帝当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