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楼台哨岗处的士兵看清地上的情况时,顿时脸色惨白。他爬下哨岗台,匆忙奔去找千夫长。一传十,十传百,消失很快传到姚震耳朵之内。彼时他正在与各将军商讨战军,听到消息他二话不说马上让人通知舞万平,大伙往军营口赶去
楚胥羽跟段郁宁刚要去伙夫房领饭菜,走到半路只见陆续有士兵往门口跑去,听到他们说好像死了人。
“好像出事了,我们也去看看。”恋爱中的少女,总是愈发的活泼,段郁宁亦不例外,不似之前的闷呆。
楚胥羽被她扯着走,军营被士兵围得水泄不通,段郁宁使出吃奶的劲挤到前头,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尖叫,“啊”
楚胥羽亦被吓傻了,他忙捂住段郁宁的眼睛,将她搂在怀中不让看。
老马识途,三天前被少女骑走的马回来了,后面拖着根绳子,绳子上绑子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尸体不着丝缕,身上有一道道深可见骨的抓痕,双腿/之间更是惨被忍睹,想来是被人凌辱至死。尸体背部被拖得发黑溃烂,脖子上有两只乌黑血洞,从被毁的容貌上隐约可判断正是三天前离开的少女。
胃里一阵翻滚,段郁宁紧紧扑在楚胥羽怀里,晕晕作呕,“畜生!”
楚胥羽别开脸不忍再看,轻轻拍着段郁宁的背部。士兵惶恐不已,一时间议论纷纷,不知女尸为何会出现在军营。
姚震气得脸色发黑指节泛白,他不发一言望着舞万平。他断言此事万无一失,可如今后卿送具尸体回来示威。向尸祖献女之事,本是军中为数不多的将军及道士们才知道,如今却闹得众所周知,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姚家军的脸面无足。
解开披风盖住尸体,姚震吩咐道:“找块地将她安葬了。”
“散了散了,全回去训练。”冯将军喝退围观的士兵,命两名士兵将尸体抬去安葬。
楚胥羽跟段郁宁去了伙夫房,对着饭菜却胃口全无。愤怒涌上心头,段郁宁“砰”一声将筷子甩在桌上,“欺人太甚!”再过三天就要上场战,到时非将鹰辽狗的脑袋拧下来。
楚胥羽沉默不言,低头吃饭。段郁宁一肚子的气,可对着他却又发不出来。他,肯定比她还难受!
舞千姿跟两名茅山弟子走到伙夫房取饭,疑惑的打量着楚胥羽跟段郁宁,直到师兄弟催促了几次才走。
“师妹,又瞧上帅哥了?”师兄打趣道,“你好几次都盯着他看。”
舞千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师兄,你觉不觉得他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没见得,军营里面的男人个个都长得差不多。你最好别老盯着他,你可是跟大师兄订婚了,大师兄会吃醋的。”
舞千姿蛮横道:“胡扯,我只是觉得他熟悉才问你,你若是多事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其实师父也觉得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还特意让我去打听过。他好像是姚元帅的远房亲戚,只是来军营里混混日子的,待些日子混个一官半职。但凡有事,姚元帅都会让他参加的,如果不是有亲戚关系,岂会如此关照。”
非是舞千姿善忘,而是处于身体疯长的年纪,加之有岽珠在身,楚胥羽无论外貌或是气质都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加之他特意进行了一番乔装,茅山派的人自然不容易认出来。至于段郁宁,随着年纪增长,脸上的胎记越长越大,且在男人堆里她将自己弄得更丑了。
舞千姿盯着楚胥羽的眼神,让醋王段郁宁甚是不舒服,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对你可念念不忘呢。”
“”某人甚是无辜,不过念在她心情不好,倒也没反驳。
他越是不说话,段郁宁越是生气,站起来头都不回走了。
在新兵营训练不到半年,楚胥羽跟段郁宁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