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半人半妖。”他浅笑,卸下那冷漠的外包装,只有她知道他昨夜的风华。
“都说蛟龙一族人很风流,我想,这是因为你们有资本风流吧。”木挽心俏皮的对他眨眨眼,既然都说开了,她也就不怕什么了。“神医,体力不错哟。”戳戳他温热的胸膛,她坏笑。
凌霄也淡淡一笑,但淡笑过后,他便伸手将她死死揽入怀中,揉捏着要将她融入骨子里。“木挽心,你给我下了毒。”昨夜他为她解了情花果的药,她却间接给他下了一种无可救药的毒,并且此毒只许她能解。
将碍事的衣物都扯去,她此刻只想稳稳窝在他怀里。他以为她不知道么?昨夜他们几乎要纠缠到天明,一点一滴想起来,从水中到岸上草地,从草地到草堆,哪一处没有他们的痕迹?
“你以为我很喜欢你?”情到深处时,这玉面神医总要泼泼她冷水,死倔,这似乎是她男人们的统一特征。
“我就这么以为了,怎么地?”木挽心颤颤的吐出一口热气,他们的床上关系似乎不太和谐?摸到他后背上的粗糙的疤痕,她知道这是自己昨夜抓的。“抱歉,我抓伤了你。”
木挽心有些愧疚,凌霄却在她耳旁轻轻呢喃:“你想知道当时你说了什么话吗?”
她脸蛋一红,低头咬着他肩头肉。“我不想知道”绝对不是什么正常话!
雨停了,凌霄低头看了一眼趴在石块上正瘫软着的女人,他先是满头黑线,过后又心疼但却不知能做些什么。“我说过了吧,你昨晚就算纵欲过度了。”他是神医,他说话没错。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木挽心疲倦的闭上眼,她真想睡一睡了。
凌霄叹息一声,蹲下身子为她搓揉酸痛处。“我知道你腰疼。”他说的是实话,却又惹得木挽心丢来一个白眼。
她一哼,嘴角却带笑,至少他好像答应嫁人了。扪心自问,要真没感情的人,她木挽心敢招揽上身么?
但想到那些没感情又死贴上来的人她立马就想到了宫烨霖!那混小子!
“你别动,我为你扎扎针吧。”凌霄再次解开她的衣带,将她的后背裸露出来,那上面全是他的‘杰作’,简直看不下去了。
他是玉面神医,所以总是银针不离身的。这银针既是他行医的工具,也是他防身的武器,趁人不备时,这银针也可一针夺命。
几根针扎下去,木挽心也感觉舒畅了许多。捶捶后腰,她要蹦跶着站起。“好啦,我们出发吧!”她嘿嘿一笑,果然,两人关系打通了就是不一样,什么尴尬的情绪也没了,如今她就只剩一个身份:他的未婚妻。
“你有遇见过师傅他们么?”木挽心疑惑问着,怎么感觉凌霄知道的很多啊。
“能不知道么?两个神族人的气息这么明显,随便一打听就能问清楚。”握紧她的手,凌霄心里也是满溢的喜悦。
“上仙他们跟踪蛇族人的踪迹,发现蛇族人一直缠在灵泉谷外不愿离开。但这是蛟龙一族设下的结界,除了蛟龙无人能进,那锦鲤也不过是借着与我族浅薄的关系侥幸进来了而已。”凌霄虽是半人半妖,但他始终有着蛟龙的血统,这些最基本的东西,他多少是知道的。
木挽心听后点点头,这么说,师傅他们正在灵泉谷外等候着。“唉,如今我还真有些寸步难行了,锦鲤和蛇族都与我们闹僵了,这最后一瓣,我要怎么寻呢?”
木挽心独自嘀咕着,凌霄不知道仙花的事情,但他也没兴趣多问,他只想保她平安。
木挽心低头走着,想起与老巫师闹翻前她在水盆里看到的景象,水中有火,火是与朱雀有关么?如果那紫色花瓣在朱雀那里,那同是神族人的师傅怎么会不知道呢?
“还要多久才能走出这灵泉谷?”木挽心有些担心那很可能会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