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门砰地一声关上,木挽心此刻正穿着一身灰色的囚衣,十分憋屈的蹲在地上。
搞什么啊!段长歌这个疯子,说关天牢就关天牢,也不问清楚来由!不过也怪自己倒霉摊上这么一回事,该死的,谁让以前那些狗屁皇帝把兵符图纸放在这画卷里,她一个异国人拿了这画,任谁看了都会认定她是奸细啊!
可她不算奸细啊她只想要那幅画啊但没人相信她!包括那个现正气得脑袋发昏的段长歌!
环顾了一圈自己身处的天牢,还好还好,这天牢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可怕,地上是干净的水泥板,牢里还有一木床。和其他犯人相比,她的待遇算是特殊了。
“姑娘,吃饭了。”一个狱卒端着饭盆过来,木挽心瞥了一眼那碗饭,里面有肉有菜的还蛮丰盛的。
“你们皇上有没有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木挽心感觉自己也不像个犯人,只是她呆在这牢里真的很憋屈啊,该死的段长歌,丫的他怎么就不让她解释清楚呢!
“这个皇上没说,但皇上说了不能怠慢姑娘,姑娘还是有希望的。”狱卒说完就走开了,看他那样子对木挽心也没什么恶意,估计还没人知道这件事吧。
段长歌啊段长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木挽心烦闷的躺在木床上,也不想吃饭,摸摸腰间那个烟花,这是轩辕墨留给自己的东西。但她不想用这个东西,现在两国正闹不和,她不想让段长歌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奸细,一定要解释清楚才行!
“狱卒大哥,狱卒大哥!”木挽心朝着空荡荡的走廊喊了一几声,她要见段长歌,现在就要!
牢房里没有人响应,反而有些囚犯在一旁起哄。木挽心绝望的坐在铁栏旁,难道要她一直呆在这里干等么?
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听上去还不止一个人,说不定是段长歌!木挽心两眼放光的静候来人,她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定要是段长歌啊。
低着头,木挽心眼前出现了一双女子的绣鞋。“太后娘娘?”木挽心抬头不解的看着来人。
“来人,打开牢笼。”太后一声令下,她身后的狱卒立即将牢门打开。
这太后不是一向不出院子的吗?木挽心穿着一身囚衣,恭敬的向太后行礼。“民女见过太后娘娘。”
“都已经是罪人了,还自称民女?”太后讥讽的说道,木挽心一听就预感有坏事要发生了。
“民女无罪,还请太后娘娘明鉴。”木挽心不会承认的,那只是一个误会。
太后今日一身盛装,她伸手勾起木挽心那精致的小脸,冷笑着道:“一个敢盗兵符图纸的人,难道不敢承认吗?”
“太后娘娘,那只是一个误会,我会向皇上解释清楚的。”木挽心向来与太后没什么交情,今日她老人家怎么来了?而且还这么盛气凌人的样子。
“人赃并获,你还想狡辩什么!”太后突然凌厉的看着木挽心。“就算你真的什么也没做,哀家也不能留你了!皇上身边可以有成群的女子,但不能只有你一人。现在新帝登基,你的出现只会让皇上分心!”
木挽心连忙摇头,这下连太后都误会了!“太后,我和皇上之间真的没什么!我很快就会走的。”
“哼,你想走,恐怕皇上不想吧。”即便在后宫已经没有实权,太后始终是太后,她仍旧在暗中掌控着后宫。“你知道昨夜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是什么吗?”
木挽心摇摇头,在她看来那只是一件奢华的衣服。
“那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是哀家受封时穿的,那凤鸟含珠金步摇,也是大婚之夜先皇赠与哀家的饰品。你说,皇上给你这些东西代表什么?”太后瞥一眼震惊的木挽心,“自古红颜是祸水,更何况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太后,民女对皇上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