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友知道了,就想去告诉他一声,结果,那些人就把那几个工友的房子烧了,大晚上的,几家都没跑得掉,都活活烧死了。”杨队说完,深深地叹了口气。
李修吾听完弯腰绑紧了自己的鞋带,而后便站直了身子,跨步走到向阳面前,抽出他腰间的配枪别在自己身上,而后拍了他的肩膀,便转头要往林子里走。
向阳知道他是要单刀赴会了,却也咬咬牙没拦着,只说了一句,“回去t别告诉老爷子们我让你一个人去了!”
李修吾脚下没停,朝着他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而后身影便消失在了茂密翠绿的林子里,今天天气阴沉,空气里充斥着泥土的腥气,照这个程度来看,很快就会下雨,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他走得沉稳,几乎是一步没停,但那双不断扫射的眼睛却昭示着,他并非冒进地前行,而是每一步都走得踏踏实实。
又走了几步,在他的靴子就要踏上一方落叶的时候,脚步却猛然停了下来,他低头望了望脚下的落叶,将脚收了回来,蹲在身子小心翼翼地将一丛丛叶片拨开。
在新旧堆叠的叶被下面,一个捆得结结实实的雷管露了出来,可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导线断了,而且看起来像是自然断的。
他皱着眉头,额头开始冒汗。他就这么蹲着,一边用手轻轻地扒开落叶,一边慢慢往前挪。而他挪了没两步,就发现了另一个雷管,而这一个,才是实实在在的危险。
人一旦度过了危险,就会有一瞬间的松懈。这一招看似手下留情,实际上非常狠毒。
而在他低头剪断了好几个雷管的导线以后,身体猛然一顿,目光如利箭一般射向了不远处的一个灌木丛,全身的细胞都开始蠢蠢欲动,肌肉紧绷得几乎发酸。
“我看到你了,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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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婧不得不承认,这个会所的厨师的确是有牛x耍大牌的本事。就说这道普普通通的松鼠桂鱼,那真的是鲜香软糯,入口即融,味蕾缱绻留香,真是恨不得把盘子桌子都吃下去啊!好吧,一不小心就变身了。
为了这么好吃的饭菜,她甚至可以忍受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姑娘讨论自己的前男友!
她如狼似虎,吃得毫不含糊,但看人家刘家姑娘,却是仪态万千,连剔个鱼刺都赏心悦目得很,不过赏心悦目这个词用到吃饭上基本就是毫无用处,就比如说现在,她都已经风卷残云地啃掉半条鱼了,对面那位才成功地剔掉一小口,一看就知道是个没什么和别人一起吃饭的经验的。
同席而食这种事,要得就是那种争抢的乐趣,这小姑娘家家的果然是不懂。
这个理论,听起来有些莫名的心酸。
“文婧同修吾认识多久了?”虽说食不言寝不语,但中国人也就喜好在饭桌上谈事情,所以这一谈,也是无法避免的。
对于这一场谈话,宋文婧老早就思量好了,要采取华丽丽的“嗯,哦,呵呵”政策,不过鉴于这个问题是比较具有针对性的特殊疑问句,这个政策不甚管用,所以只能乖乖答曰:“一年多吧。”
刘思言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接着问:“怎么认识的?”
这个姑娘的问题都很有针对性,她
原先设想的原则根本就形同虚设啊。
“唔,他们出任务的时候,我去现场跟新闻的。”
“这样就认识了?”一个新闻记者,跟两个军官,就算是见过,也不会有什么交集才对啊。
“唔,我算得上是见义勇为了一把,然后那天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