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妹夫呢,怎么没见着你表妹夫。“赵子祥纳闷地问,怀着孩子的媳妇死了,做丈夫的跑哪里去了呢。
“我表妹夫是煤矿的,他正在矿山上班,他们矿山离这里有点远,我先前已经请人打过电话了,可能要晚一点才能赶得回来。”杨丽枝说。
“你先坐下,我有些话要问你。”刘队长对杨丽枝说。
杨丽枝在桌边坐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和死者是什么关系?”刘队长问。
“我叫杨丽枝,是死者的表姐。”杨丽枝回答说。
“是你报的案吧,”刘队长问。
“是的,是我托人去公社打的电话。”杨丽枝说。
“你是第一个到案发现场的,你是怎么知道死者的死讯的呢?”刘队长问。
杨丽枝本来想说自己做梦的事情,但又怕公安局的人说她迷信,只得改口说:“我早就知道我表妹过些日子就要分娩了,我表妹夫又不在家,我怕我姨妈一个人应付不了,就过来看看情况,那知见到的却是冰冷的尸体。”杨丽枝说着又哽咽起来。
“你说你表妹是被人杀死的,你是根据什么原因判断的呢?你有证据吗?”刘队长问。
“我妹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被摔出来了,我想如果是她自己摔倒的绝对没有这么大力度的,因为她毕竟是怀孕这么久的人了,应该是懂得怎样保护自己和孩子了的。”杨丽枝说。
刘队长听了点了点头,小许埋头忙着记录。
“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刘队长又问。
“还有就是我妹手中的这粒扣子。”杨丽枝说着摊开了手掌,让刘队长看自己手中的扣子。
刘队长立马戴上手套去取那粒扣子。
“你说这扣子是在你妹手中的?”刘队长反问了一句。
“是的,是我妹死时紧紧攥在手中的,我和我姨妈好不容易才把她的手掰开,取了出来。”杨丽枝说。
刘队长小心地把那粒扣子装进塑料袋里。
看到这粒扣子,赵子祥觉得有些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那时候扣子就几种颜色,就那几个模样,所以,看见眼熟的扣子也是很正常的事,因为都是一个模子里做出来的。
“恩,这是一个重要的物证。“刘队长很是肯定地说。
“还有没有?”刘队长又问。
“还有就是我表妹今天本来是要跟一个人会面的,但我来的时候就看她躺在地上,并没看到还有别的人。”杨丽枝说。
“跟人会面?跟什么人会面呢?他叫什么名字?是男还是女?跟死者又是什么关系呢?”刘队长立马来了精神,这可是一条比刚才那扣子更有价值的线索。
杨丽枝不用猜都知道,黎玉芬要她母亲回避,见的绝对是男人,但她又不好说,只得含含糊糊说:“我也不知道是谁,连我姨妈都不知道。”
“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公安疑惑地说。
“是的,我姨妈这段时间本来是跟我表妹住在一起照顾她的,今天早晨我表妹让我姨妈先回去,说是等下有个人要来,我姨妈就回自己家去了。”杨丽枝说。
“哦,这一定是你表妹不想让你姨妈知道的人?”刘队长沉吟了一下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杨丽枝点了点头。
“还有没有,你现在提供的这几条线索都很重要。”刘队长说。
“我现在知道的就这些了。”杨丽枝说,她本来又想把自己梦见表妹说的话说出来的,想想还是没说了。
“恩,那你先在这里签个名,过去休息一会,等下我们有什么需要问你的就来找你。”刘队长说。
“好的。”杨丽枝没有休息,而是又陪那哭得有些筋疲力尽的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