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毕秋生家的赵子祥和田兰像是在想着各自的心事似的,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完全没有那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赵子祥正在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带田兰去毕秋生家,毕秋生握着田兰的手不肯放松的样子他也看到了,他心里虽然有千万个不愿意,但也不能表达出来,他知道毕秋生家属在市里,长期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自己在公社呆的日子很长田兰在家也很寂寞,刚才毕秋生又一再说让田兰有时间就去他家玩,田兰又是那么的天真不懂事,如果真的哪天田兰心血来潮跑去毕书记家玩,那后果赵子祥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田兰则在想着高高在上的毕书记原来也这么普通,普通得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特别是他握着自己的手时舍不得松开的样子,田兰也是过来人,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不少了,当然明白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老婆,你在想什么?有心事吗?”还是赵子祥首先打破了僵局。
“噢噢,没想什么,我在想着我今天是不是不该跟你去毕书记家。”田兰说。
赵子祥没想到田兰跟自己想的竟是同一个问题,感到好奇怪,难道她也知道了毕秋生对她心怀不轨?那样的话也好,她自己会提高警惕性。
“怎么啦,老婆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赵子祥想问个究竟。
“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看到毕书记后,以前县委书记的那种神秘全没有了,觉得毕书记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田兰说。
“哈哈,国家主席都是普通人,何况还只是县委书记。”赵子祥被田兰这种幼稚的想法逗乐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人家就是没见过当大官的嘛。”田兰仍然是一付天真的模样。
“别急,老婆,等你老公我做到县委书记之后,你不仅天天可以见到县委书记,而且天天还得陪县委书记睡呢。”赵子祥邪魅地笑道。
“哼哼,瞧你这付德性,别说是县委书记,恐怕连做个公社书记都为难。”田兰不屑地说。
“老婆,你真的不可小瞧我哦,不信我们打个赌。”赵子祥见田兰这么瞧不起自己,决定治治她。
“打什么赌?”田兰问。
“赌半年之后我能不能做到公社书记。”赵子祥说
“这公社书记是你想做就能做的吗?尽吹牛。”田兰一点都不相信。
“所以我才要跟你赌嘛。”赵子祥说。
听赵子祥这么肯定的语气,又想起刚才他和毕书记神神秘秘去里间的谈话,还有毕书记握着自己的手时的神情,莫不是赵子祥与毕书记之间有什么交易?
“你刚才跟毕书记去里间谈的是不是就是这件事?是不是毕书记答应让你做公社书记?”田兰问道。
“老婆,这件事可不能跟你说,这是我和毕书记之间的秘密。我如果什么都告诉你,那就没办法赌了。“赵子祥故作玄虚地说。
赵子祥这么一说,田兰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赵子祥跟毕书记之间一定有什么交易,以前赵子祥是从来不肯让自己跟着他去官场混的,这次却答应了,原来这是他早已预谋的,刚开始赵子祥还不让自己去见毕秋生,只是他玩的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还有刚才赵子祥那句脱口而出的:“你还打算睡在毕书记家”一定是他心里早就想说的,只是三个人在一起,面对面的不好意思罢了。田兰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像那么回事。
想到这,田兰白天对赵子祥的那种愧疚感一下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厌恶感,没想到赵子祥为了当官,连自己老婆都敢出卖,哼哼,既然你赵子祥不仁,那可就别怪我田兰不义了。
就这样,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回到家里面,赵子祥在毕书记家想到柳紫英时的激情好像是消褪了,田兰也冷冷淡淡的,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