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我夫家姓宋,秦公子可叫我宋夫人。”
宋俊杰一直竖着耳朵听他们谈话,看那秦公子身高七尺,相貌堂堂,还富甲一方,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苏子墨眼见虽高,说不定能看上,他可不想头上绿油油的,听苏子墨如此说,顿时放下心来。
秦远之自然听出苏子墨话里的拒绝之意,忙道:“苏姑娘不要误会,在下并无它意,在下听说姑娘是名动京城的才女,心中十分仰慕,才斗胆就见,过不久我也要去京城看望家姐,希望到时能约姑娘一见。”
苏子墨故意看向宋俊杰,似乎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宋俊杰会意走过去,想拍拍秦远之的肩,怎奈他还不及秦远之的肩头,拍肩着实不好看,便道:“我夫人方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是有夫之妇,怎能随便见男人,秦公子,我看你一表人才,应该不会对我夫人有越轨之心吧?”
秦远之素有修养,实是被苏子墨吸引,才放□段厚脸相送,当然知道后果,虽被拒绝,不过能见到苏子墨,还说上这许多话,已了心愿,道:“既然如此,在下只盼有缘再见了。”说完朝他们抱了抱拳,上马而去。
宋俊杰见他走了,才嘟囔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苏子墨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然而那眼神却告诉宋俊杰,这句话用在他身上最合适不过。
钟鸣自然也听到他们的谈话,看到苏子墨回到马车上,才放心跟邵诗容到一边说话。
邵诗容跨上马背,手伸向钟鸣。
钟鸣皱着眉头问:“有什么话不能这里说吗?”
邵诗容用不容拒绝的口吻道:“上来。”
钟鸣心知邵诗容心意,虽说是为了亲近苏子墨报复表哥才嫁给表哥做妾,到底不比在家做姑娘,现在又远去京城,今生只怕也见不到邵诗容几回了,心里一软,把手给她,也上了马背。
邵诗容踢了一下马肚,往京城方向奔去。
宋俊杰不知情况,倒没多想,见她们去的是京城方向,知她们会在前面等,便让车队也启程。
苏子墨在马车中看得真切,见她们同坐一马,邵诗容搂着钟鸣的腰肢,微酸的感觉随之而来,待平复之后,才吃惊的想,为何见不得鸣儿与旁人亲密,莫不是甩甩头,不愿多想,偏偏又回想到昨晚钟鸣吻她的画面,一下面红耳赤,低喃:“这个鸣儿,当真当真放肆。”
马儿飞驰七八里,邵诗容才勒了缰绳,钟鸣不见她说话,回头就见邵诗容早已梨花带雨,可怜楚楚的样子,真不像她认识的邵诗容,钟鸣故作不知的打趣道:“什么时候变成爱哭鬼了,这回我可没欺负你。”
两人下马,邵诗容道:“怎么没欺负,钟鸣你言而无信!”
钟鸣不记得向她许诺过什么,老死不相往来倒是说过几回,笑着道:“你可不许冤枉我。”
邵诗容责问道:“你说过不嫁你表哥,为何又嫁了?”
原来为这事,钟鸣道:“我嫁与不嫁,似乎都与你无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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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邵诗容扬声道:“怎么无关,你知道我我喜欢你。”突然说出心里话,却为时已晚,心中越发委屈,眼泪掉得更凶了。
心中猜测跟她亲口说出来完全是两回事,钟鸣微微吃惊,下意识道:“我是女人呀。”
“只准你喜欢苏子墨,就不准我喜欢你?何况我喜欢你比你喜欢她久多了。”
钟鸣也不知说什么好,只道:“是吗,这可真不知道。”
邵诗容道:“就算你不知道我的心意,但是你亲口说过喜欢苏子墨,又怎能嫁给你表哥,任人糟蹋?”
钟鸣心说就是为了苏子墨才嫁的,更不会被表哥糟蹋,不过为让邵诗容死心,嘴上却道:“我嫁给表哥已成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