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我先去找秘书重排班次。”
郑东若有所思的盯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连连咋舌,就头儿那股闷骚劲什么时候才能追到手?他们这些麻醉科的同事还真是身负重任啊!
明明那样关心却又不说出口,这不是瞎折腾么?
等从秘书处出来时顿时有种崩溃的感觉,为什么换去换来她还是和冷然一起值班同台手术,转了一圈又回到了。
这一个个的都是在玩她么?
林小宝已经出院了,伤口恢复的很好,仿佛一夜之间又长了几岁,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深沉反思了自己对食物的异常依赖,决定减肥。
她对高升的太阳完全置之不理,窝在被子里继续睡,直到习娴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响起时她才迷蒙着双眼不情不愿的去开门。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附送一个哈欠:“奶奶什么事啊?”
“快点给我起来,人家乔医生和路医生特意给小宝手术,你好歹也去送送鲜花锦旗什么的吧!”
池小墨那么点瞌睡虫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不是吧!一个阑尾炎手术还去给她送锦旗?”这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习娴一掌打在她肩上:“我不管大小,只知道他们救了你侄子,送个锦旗什么的很正常。”
“奶奶啊,我也是个医生,要是被景和的人知道我去给一医的医生送锦旗了还让我活不活啊?”
习娴退了一步:“这样吧,你就送个果篮。”
她无奈的挠了挠头,为避免奶奶反悔,马上应承下来:“好!就送个果篮,明天p班,上班前去一趟一医,今晚明晚就在医院住了,不用等我回来吃饭。”
“成,那你送果篮了给我打个电话。”
“好好好。”
她才刚回答手机铃声便响了,忙滑开键盘听到冷然生硬的说:“客车与轿车相撞,伤亡人数正在统计,快来医院!”
池小墨挂断电话后以光速穿好衣服,因为恰好正午,没顺风车送她去医院,生死攸关的情况迫使她回国后第一次开车,有些难以言喻的紧张。等红绿灯时后面穿行一辆电动车,挨挨擦擦的从左边抄过去了,她本没注意,可等到医院看才发现从车门到尾灯处一条长长的刮痕。
没空理会就往麻醉科跑去,冷然早已准备好资料伸手递给她,说:“病人送来已深度昏迷,刚才脑神经外科c胸腔外科c麻醉科三科会诊,严重颅内出血并发脑水肿现象和三侧血胸,随时可能死亡。换衣服,准备手术。”
这一次她不敢有丝毫怠慢,冷然也是如此,倒是陈怡约摸是第一次参与这样大型手术,却也只是先前有些慌乱,随后便恢复正常了。
池小墨心中亮堂堂的,陈怡以后必定能成为一个很好的麻醉师。一直持续到深夜十二点,手术虽然很成功,却同样有生命危险,被送进重症监护室全天监护。
她已经站得两腿打颤了,忙从口袋中摸出习惯放着的巧克力,低头看地砖上的方格认真考虑,要不要也给冷然一个呢?用余光盯着他阴郁的黑眼圈,心脏猛的像被敲打了一样,随后这种感觉被理性打败,就塞了块巧克力放入嘴中准备收拾东西闪人。
冷然揉了揉太阳穴,神经长时间的高度紧绷让他觉得双眸酸疼,却执意写完交班记录再下班。
陈怡倒了杯热茶递给沉默着递给他,见他疲倦的面目心如刀割,殷切的问:“老师饿不饿?我去买饭。”
他下意识的将视线从池小墨面上掠过,想从她面上窥探到一丝酸意,却失落地发现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肚子传来饥肠辘辘的“咕咕”,池小墨一时困窘,尴尬道:“那个那个我先回去了,你们忙”
他见她又有溜之大吉的势头,第一次体会怒火中烧的感觉,扯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