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头,还望母亲说个丁卯来,否则这般无缘无故的动手,未免让人不服!”
老太太转过头,一双浑浊的眼看着谢氏,忽然咧了嘴森森的笑,声线毫无起伏的道:“待会儿就让你哑口无言!你可知道你女儿这帕子是从哪里找着的?”
不等谢氏回答,老太太便指着堂下的小厮,道:“就是从这奴才身上搜出来的!若你又要问这奴才为何会被绑至此处,就只有你的宝贝女儿才知晓了!”
眼见谢氏立刻就要开口,顾安宁猛地握紧谢氏的手,阻止了谢氏辩驳。只见顾安宁面色平静,清亮的眸子一一扫过在场众人,将众人均看得心头一凉,顾安宁面上丝毫看不出才刚挨了打的屈辱,只缓慢而笃定的强调道:“孙女儿不明白祖母的意思。”
那孙女儿与祖母二词被顾安宁咬得极重。
老太太气得笑了,过得一会儿,才回复了疾言厉色的模样道:“你与这狗奴才私通幽会,还不承认?!”
这话实在太过难听,不能入耳。
“母亲!慎言!须知开弓再无回头箭!事关女儿家的清誉,容不得半点污蔑!”谢氏再是忍不住,心中怒火滔天,勉强按捺,才没让自己说出一些不敬之话。
王嬷嬷立刻喝道:“二夫人!莫忘了你是在与老太太说话,竟然如此不敬!”
十分正气凛然c为主出头的模样。
顾安宁抬眸,眼风如剑,直扫王嬷嬷,竟将她看得不自禁的倒退了半步,那嚣张气焰再无一星半点儿。
顾安宁这才抬手拍了拍谢氏肩膀,“娘亲稍安勿躁”,转而才对老太太道:“我相信,既然老太太有此一说,必有其中缘由,不如让这奴才与我对峙一番,老太太以为如何?”
老太太十分不满自己跟前的人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压住了势头,不耐烦的道:“你倒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你说说,我与你父亲待你如此之好,如同掌上明珠一般,好吃好喝的养着,你却做出此等下/贱之事!你如何对得起我与你父亲的一番苦心,啊?”说至这里,她彷佛心灰意冷般,摆了摆手,道:“也罢也罢!我就让你心服口服就是。嬷嬷,去将那奴才松开,让他一句一句的同这孽障对峙!”
王嬷嬷依言而行。
顾安宁却扶了谢氏坐回椅子中,朗声安抚:“母亲莫担心,清者自清,料想有疼我爱我的祖母坐镇,必是不会让宵小之人诬陷于我c委屈我半分的。”
说罢再不看众人,只行至那小厮面前,居高临下的的睨他半晌,轻笑一声,问道:“你是府中的奴才?叫什么名字?认识我?”
小厮目光躲闪,不敢看顾安宁,只道:“三小姐小姐是我不好,昨儿个夜里一不小心,就被季姨娘撞见了,让她发现了咱俩个的事,我我对不起小姐的深情!”他猛地抬起头来,噔噔的膝行到顾安宁面前,哭道:“小姐!小姐千万要救我啊!”
顾安宁后退避开,只冷哼一声,喝道:“废话少说,我问你名字,你答来便是!”
那小厮被猛喝的停下动作,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道:“小的何瑞。”
顾安宁又问:“那手帕为何会在你处?”
何瑞道:“小姐难不成忘了?这是小姐送予我的定情信物,说是想与我在天鸟什么的,在地想做连理什么的。”
老太太冷眼瞧着,听到这里嗤笑一声,讽道:“这等没眼见的奴才,你竟也瞧得上!真是丢了我顾家的脸面!”
顾安宁却不理会,只拖长声调,“哦”了一声,又问:“那照你所说,我是何时何地将此物交给你的?当时可有其他人在场?”
那何瑞想了想,道:“是昨夜子时一刻,小姐与奴才在后花园幽会时送给我的,当时只有奴才与小姐两人。”
“如此说来,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