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可离开,之后要趁着顾安宁换衣服时,将之所有衣物全部拿走,之后的事就不用她操心了。
但此时此刻,这顾小姐突然说掉了耳环要让香蓉去寻,丫环怎么看都觉得这里面有阴谋,莫不是明着是去找耳环,暗地里却是要去搬救兵?
那丫环倒是机灵,脑袋一转就说:“香蓉姐姐不熟路,还是让奴婢去就是,奴婢跑着去,很快便回来了。”
说罢竟不等顾安宁开口,蹬蹬蹬就跑走了。
顾安宁眸子里露了轻蔑,心说对付这样的小丫头真是没有成就感,但到底不愿久留,怕黄嫣还留有什么后招,便让香蓉扶了自己回马车去了。
幸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每次出门均会带一整套备用的衣物,以防不时之需,顾安宁打算一回马车换了衣物就立刻回家,理由也妥当——小染风寒,还是在黄家弄的,说出去还是黄家理亏。
主仆两人先后上了马车,顾安宁想了想,还是随意找了个由头将马夫指使开了,这才放下心来,由香蓉伺候着在马车内换起衣服来。
哪里晓得就在顾安宁脱的只剩雪白中衣时,一阵疾风伴着一黑影倏尔窜入车中,香蓉不耐惊吓,立刻尖叫出声,只是那声音才发出一半便消失无踪迹了,那黑影伸手一敲,香蓉便重重摔倒,不省人事。
顾安宁心下慌乱,但却强行按捺住,只去瞧这侵入马车的是何人?她平日里跟着父兄做生意也有些时间了,见的人c接触的事皆算多,比得同龄的女孩儿胆子要大上许多。
顾安宁眼见着那黑影不言语的慢慢向自己靠近,她再如何老成也不过是十四岁的女孩儿,心抑制不住的飞快跳动,她急促的呼吸声充盈整个车内,伴着剧烈的心跳,但却死死盯着那个黑影,半刻不敢放松。
那高大的黑影终于走到顾安宁面前,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就算在这般不利的情况下,顾安宁也不由得呼吸一窒,实在是因为眼前这人长的太美,眉目如画,,笔墨文字皆不足以描绘了,在这不甚清晰的光下,又透出些许雌雄莫辩的味道来,但又丝毫不会让人错认他的性别。
但下一刻顾安宁就浑身就冰凉下来了,眼见着那人毫无预兆的伸手,轻而易举的就卡住顾安宁的柔弱的脖子,猛力一推,“砰”的一声!就将顾安宁重重抵按在马车内壁上,毫不怜香惜玉,痛得她嘤咛一声,神智才清醒过来。
顾安宁暗骂自己死到临头了还有那旖旎心思,手却片刻不停的就开始挣扎,想将那大掌扯开,她不停的捶打,却是蚍蜉撼树。那手越发用力,顾安宁甚至听到自己脖子发出了“咔咔”的声音,她脸憋得通红,开始不停的摆动脑袋,却被更紧的钳制,意渐渐模糊起来,视线中只剩下那带了阴郁的冷厉双眼,正像在打量死物一样看着她,惊得她心慌意乱。
这样的人,绝不会是黄嫣派来的这人,想要了她的命
但就在那最后一刻,那手却突然撤了力,顾安宁捡回了一条命,顾不上其他,只捂着脖子立刻剧烈咳起来,声音撕心裂肺。她刚从死亡边上爬上来,脑袋还懵着,没回过神,甚至还没来得及质问男子到底是谁,就立马就被拉进了一个滚烫炙热的战栗怀抱。
顾安宁从小到大,接触的男性除开长辈,就只有兄长顾长青了,但兄长又绝不会这样抱他,她呆了。她重重的撞进男子的怀中,碰得胸前两团生疼,独属于男性的味道扑面而来,让她肺腑间都被占领,腰也被那人用力攫住,硬邦邦的胸膛狠狠摩擦挤压着她,伴随咚咚咚的心跳声,粗糙的喘息声呼哧呼哧的如雷般,一声一声的乍响在她耳边。
待顾安宁终于回过神来,第一反应不是尖叫,而是攒着所有的气力去推那人,她慌乱之下爆发出的力量倒是比平时大了好多倍,竟还真的让她将那人推开些许距离,然而还不待她心中的窃喜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