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硬生生的取走她的眼角膜。

    和上次一样，他签字时的手也在颤抖，不同的是，他的心也在颤抖。

    戴梵晋想，我毁了你的下半生，我用我的下半生来陪你总可以吧。一方面，戴梵晋那可耻的优越感认为是楚小三赚了，另一方面，道德和愧疚像两把枷锁，压得戴梵晋喘不过起来。

    楚小三醒了，眼睛却是空洞的。他知道楚小三看不见，依旧无法直视那双眼睛。那曾经如岩浆般火爆的脾气，也就是在这双眼睛时不时的窥探下收敛了。这时的戴梵晋已经不知道到底谁重要了，是承雅厚重要，还是楚小三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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