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悠莲的话,身为沈诗雅亲哥哥的沈玉廷突然看了过来,那目光,充满了怨毒的恨意,似要将清姿抽筋扒皮般地痛恨。爱睍莼璩
清姿却装作茫然不知道道:“大姐,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啊!不过,有一点我真的好奇,昨天五姐打了大姐你一巴掌,大姐还如此向着五姐,可真是宽容大度,姐妹情深啊!四哥,你觉得呢?”
眨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两人,清姿勾起一丝纯良的笑意,翩然走远。
沈玉廷将怀疑的目光看向沈悠莲,却得到对方一记冰冷的白眼:“四弟,你千万别是那种轻易受人挑拨的蠢货才好。”
回到流盈轩,清姿有些疲惫地靠在躺椅上,脑子里却还在想着刚才在祠堂里发生的事情。
昨天,她只命巧儿将沈诗雅扔到祠堂,今天大家发现,顶多就是治她个大不敬之罪,可是,那些牌位和酒坛子,还有被人咬过的供品又是怎地回事呢?难道巧儿背着自己擅作主张?
锦瑟从外面端了杯茶进来,刚放下茶杯便听清姿道:“去把巧儿叫进来,我有话要问她。”
“是。”锦瑟应下,退了出去,很快灵巧儿便一脸兴高彩烈地进来了。
“小姐,今天祠堂里是不是很热闹?”灵巧儿真好奇,当沈家人发现沈诗雅在祠堂里呼呼大睡时,那表情会是怎样的精彩纷呈。
“巧儿,昨天你可是照我吩咐去做的?”清姿走到桌前,端起茶杯,轻轻地啜了一口茶水,才淡淡地问道。
“当然是按小姐的吩咐啊?怎么了?难道那个女人半路上醒来了?”灵巧儿并不知道今日祠堂里发生的事情,像今天这种事情,老夫人只会下令封口,以免传到其它族人耳中使相府成为众人讨伐的对象。
清姿放下茶杯,目光一瞬不瞬地瞧着灵巧儿,许久,方道:“今天我们进到沈家祠堂的时候,发现沈诗雅满身酒气跪在地上,牌位东倒西歪,上面的供品每个都被人咬了一口,地上散落着几个酒坛子,就连沈家的族谱也被人用酒淋湿了,为此,沈诗雅被掌嘴一百,鞭笞三十,罚跪一个月”。
“什么?这怎么可能?昨天我把她扔在那里就走了啊!”灵巧儿很震惊,也很疑惑。
清姿自然是信得过灵巧儿的,她说没有,那便是没有,只是,那些事情到底是何人所为?难道,是昨晚那个?
想到这里,清姿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姐,沈诗雅这不死也得脱层皮啊!”灵七儿虽是一脸惊叹,眼底却是掩饰不住的愉悦。
清姿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刻着沈建安生辰八字,上面还插着十来根银针的布偶,微微笑道:“这叫害人不成,终害已啊!”
“小姐,这东西该怎么处理呢?”灵巧儿指着这布偶,很是愤怒。
清姿眨了眨眼,唇角的笑意越发灿烂“她们既然想得出这么蹩脚的把戏来陷害我,那我何不以牙还牙?去,告诉秦娘姨,就说她今日身体不便,不能侍候老爷,至于这个嘛,你说如果沈建安在自己结发妻子枕头底下发现了这个,会怎样?”
灵巧儿转动着眼珠子,一会儿便明白了过来,拿过清姿手上的布偶,一溜烟地消失在了门外。
下午,清姿来到福如斋,却不想撞见了上次将沈玉祺踢到水中的韩旻。
韩旻自那次见过清姿之后,脑子里几乎日日夜夜都萦绕着清姿的天姿倩影,当他得知清姿已被接回相府,便一直缠着韩夫人去相府求亲,可是韩家毕竟是从一品的吏部尚书,位高权重,韩旻又是嫡子,少不得将来是要取个王公子孙家的郡主或者嫡女为妻,怎会去求娶一个庶女?若是做妾,一是这正妻还未娶进门,就把妾室抬进家了,只会让人耻笑家风不正;二是那相府高门,即便只是个庶女,也比一般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