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傻气,也不觉得疼,实在委屈了,就往老爷子怀里躲一阵,出来依旧生龙活虎。
为了不让凌柯甩掉我,我又胡搅蛮缠地跟着去了美国,那个时候年纪小,又人生地不熟的,语言也不是很通,再说因为文化不同的缘故,也没多少朋友,就更加缠着凌柯。估计凌柯那时候被我缠得挺烦的,后来干脆给我办了个寄宿学校。我死活不干,几次逃回来,又被凌柯送回去,最后在学校生病发高烧,沉默地抗议不肯吃药挂点滴。
美国又特别讲究人权,也不敢逼我,于是打电话给凌柯。凌柯板着脸,送我去医院,我不肯,他也没强我,把我送到了他住的地方,又请了医生,陪着我打完点滴。
这是唯一的一次我沉默抗议,整整三天没有开口说话,凌柯一开始脸色也不好,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第二天他就没坚持住,开始哄着我说话,到了第三天,他用尽方法逼我说话,最后甚至低下头来求我了:“小五乖,你想住家里就住家里好不好,只要你愿意开口说话,我就让你住。”仿佛我不说话,简直比我生病还要糟糕。
我终于点了点头。
他就逼我:“说话。”
我哑着嗓子说了声:“好。”自己都吓了一大跳,不明白三天不说话,怎么会哑成这样。
他居然又板着脸教训我:“以后不管怎么闹脾气,不准不说话。”见我只是看着他,又加了句,“听见了没有?”
我还想点头,在他冷飕飕的目光下,领悟过来:“听见了。”
后来我就知道凌柯特别反感我不说话,反感之余,仿佛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忌惮。我觉得挺奇怪的,我自己都没觉得什么,他怎么倒是这样一幅模样。但是也没敢多问,因为凌柯对这事挺讳莫如深的,我又不是很在意,也就懒得多问了。
从那以后虽然凌柯让我搬回了家,但我也慢慢知道他狡兔三窝,在我住的地方请了个中国厨师,还请了阿姨帮忙做清洁,自己反倒经常不回来,有时候更是一消失就好多天。我根本没办法,后来就自我安慰,不管他在外面怎么玩,最后总是会回到我身边的。
现在想来,才觉得可悲,大约女人对这个男的实在没办法了,才会拿这样的借口自欺欺人。
我一生当中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凌柯,却只换回他一句“妹妹”,不是不委屈的,但是便是委屈,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怨不得旁人。
我一直都懂这个道理,但是就是忍不住难过。今日借着酒意,我大约真的哭了,估计哭得挺凶,隐隐约约听到头顶有人安慰我,于是我哽着声音,咕哝了一声:“凌柯。”
头上又没声音了。
我就知道自己在做梦了,凌柯还在美国呢,怎么可能会在这里,慢慢便睡了过去。
醒过来就吓了一大跳,因为j□j极好,我全身j□j,而横抱在我胸前的手,修长而有力,但身后的气息十分陌生。
我吓得裹着被子坐了起来,动静有些大,而那人估计也被我吵醒了,睡眼朦胧地眯着眼,看了看我:“早。”浓浓的鼻音仿佛还带着睡意,倒是减了先前的几分冷漠。
他居然还可以这样神色如常的跟我打招呼,我简直怀疑他是不是把我认错了谁?或者他的身边也许每天都会换一个女人,以至于练成了这种处变不惊的态度。
突然我又绝望地想到,也许凌柯就是这样每天清晨对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亲昵地说着早安,却吝啬地不肯分给我一点点时间。
大约我想得太入神了,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听得洗手间水流哗哗的声音,他已经在洗澡了。
我赶紧找出自己的衣服穿上。
穿上没多久,那人就出来了。
他还穿着浴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在打电话,只是清清淡淡的嗯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