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还没明白她的主意时,只感觉脸上一凉,而后面色更加的惨白
她,她居然扯下了自己的面巾
而自己居然让她有了得手的机会?这如果是敌人的话,自己的命早已经丢了!想到这,他垂下了眼帘。
莜雅打量着他的容颜,白皙的皮肤,一双墨色的眸子似乎带着距离的冷意,直挺的鼻梁,唇长得十分的精致,薄而无情。那脸颊如同刀削般的轮廓,俊美中带着几分冷冽。
点了点头,摸着下巴,莜雅拍了拍他那光滑的肩膀:“如今你的身子被我看了,脸也被我瞧了,是不是允许我出去了?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知道为什么,莜雅对他忍不住的就想要气气。
果然,景墨的脸从红变青又变黑,一张脸瞬间变化万千。
莜雅嘿嘿一笑,拂开他的手:“记住,不要出声,我去去就来。”
“你帮我包扎就好,去干什么?”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却不是担心她去告密,就是一种怪怪的感觉,很喜欢和她的相处,景墨自己也好奇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我去拿金创药,就是刚才在门口的那孩子好骗点。”莜雅耸耸肩,而后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蹙眉,不与,景墨想到刚才那个男人在门口那一系列轻浮的话就不舒服。这女人还居然说是那孩子
“不必”
莜雅咬咬牙:“你是想死还干嘛害怕我告密?”
景墨:“”
垂下眼帘,景墨鄙视自己那些不舒服的感觉,而后叹了口气:“你去吧。”
莜雅挑眉,他想通了就好,安慰了他一下,倒了杯茶水,虽然冷了点,但是比没有好很多了。
“你等我一炷香的时间就好,我会速去速回的。”
景墨点了点头
莜雅拿起他喝完茶杯的水冲着地上一摔,而后拿起一块碎渣对着手心一滑,瞬间手心都是血
景墨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说话,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之后只是看着莜雅。
然后莜雅回头笑笑,便开门而去。
“小雅雅?你怎么来了?”听见莜雅的声音,欧阳拓连忙打开房门,莜雅刚才环视了一圈院子内,早已经没有了那和尚和冷边宁的影子,想必,俩人是干什么去了,而冷边宁也肯定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是该开心呢还是该为有那样的父皇而伤心呢?
“我受伤了,有没有金创药?”莜雅伸出流着血的右手,可怜兮兮的看着欧阳拓,引发他的同情之心。
“什么?受伤了?”欧阳拓果然一脸的着急,而后连忙把莜雅让进房间,等看到莜雅手心处的划伤一脸的心疼:“这个是最好的金创药,我保准你明天早上伤口就结疤”
一边小心翼翼的为莜雅上药,欧阳拓一边安慰着生怕她疼,上药的手更是轻轻的。
莜雅心中有些自责,欧阳拓对自己也蛮好,自己还这样隐瞒他。
算了,救了那个自大的男人再说吧。女人的第六感很准,她总是感觉那个男人不像是坏人
看着欧阳拓极为熟练的帮莜雅包扎,莜雅倒是有几分好奇:“你怎么好像经常做这事情一样?”
欧阳拓唇角一勾,带着几分无奈:“别看我是欧阳家的独子,但是却从小就喜欢跟家里做对,这事情稍微不顺心,我爹便会用家法处置,这一来二去呢,不能每次都找人包扎,于是我自己便也慢慢的懂得这些擦伤和打伤的疗法,而这包扎也便就顺手了。”
看着欧阳拓脸上的一抹苦笑,莜雅心中顿时百感交杂,没想到他一个如此富贵家出生的独子还经常被打,这还真是
想到自己小时候,莜雅脸上也带着几分苦笑,因为是养女,所以遭到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