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北方省,到中央机关工作了。”
耍滑头,想在较真时打呼噜语。
柳涵韵感觉到,父亲的旗帜不够鲜明,立场不够坚定,似乎是已经对“一把手工程”决策的科学性c可行性产生了怀疑,倾向性已经露出了端倪。
柳涵韵是何许人也?是长期受政治熏陶的,近朱者赤的她是有政治智慧的,是不会吃这一套的。
柳涵韵要步步紧逼,穷追不舍,把父亲牢牢地套进“一把手工程”里。
“爸爸,据背景资料介绍,你老人家当年站在饮浪湾岸边,凭海临风,满腔豪情,学着在南海边划了个圈那个老人的样子,很有气势,很豪迈地伸出手来请注意,是你那省委一把手的手,乾坤在握的手,就这么一比划,北方深圳的蓝图出现了,北方香港的构想有雏形了”
柳涵韵得意地朝父亲笑了笑,断言道:
“铁证如山,岂能推过揽功?爸爸,你在我的心目中,可是叱咤风云,敢作敢为的大人物,怎么现在变成了变的畏首畏脚,瞻前顾后的了?你此时此刻应该做的,就是挺身而出,义正词严的回击那些污蔑抵毁之词,还历史以本来面目!”
柳成荫的洞察力一如既往,他不会因为女儿的一番甜言蜜语,一通药就晕晕乎乎,缴械投降的。
女儿是受人指使,为他人说项的。
“我是要尽到自己的责任,是要还历史以本来面目的。涵韵,好女儿,你懂吗?这是一个大是大非的政治问题,对于这个问题的态度,关系到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领导干部的政治品质。你你不要掺和到里面去,被别有用心的人当抢使。”
柳成荫严肃起来,他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被人家利用,使本来就复杂的问题更加复杂化。
柳涵韵是红色公主,大小姐都有大脾气,都争强好胜不服输。
见父亲柳成荫不为自己的蛊惑所惑,柳涵韵气不打一处来,嚷嚷说:
“爸爸,人家一小撮反对派是企图通过否定‘一把手工程’,进而否定你们这些一把手。这些年,他们始终没有善罢甘休过,一有风吹草动,就要兴风作浪。现在,又到了换届季节,一场暴风骤雨不可避免。难道,你就真的束手无策,就只能够坐以待毙?”
柳成荫站起身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女儿,一字一板地说:
“涵韵,你啊你,你什么时候在政治上能够成熟起来?”
“我是个商人,跟政治没有关系,没有政治上成熟不成熟问题。”
“可是,你毕竟是我柳成荫的女儿啊!”
“是你柳成荫的女儿怎么了?我可是靠个人奋斗的,没有沾你半点光!看看人家那些大人物的子女,要么是子承父业当官,要么是占有国有资源发大财。好像里就剩下你一个清官似的,已经半退了还鞠躬尽瘁的操不
完的心。”
“涵韵,我们不允许搞什么封妻荫子,搞什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柳成荫更不会因为自己担任过省委书记,就让自己的子女世袭官位!”
“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了,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商人,跟政治没有联系!你柳成荫书记的大道理,已经把我的耳朵都塞满了,我再一次表示抗议!”
见女儿因为没有达到目的而恼怒,柳成荫的口气缓和了下来,说:
“当年,你想自力更生,靠自己的双手实现人生价值,爸爸没有反对嘛!”
“是啊,为了维护你这个省委书记清正廉洁的形象,以牺牲你独生女儿前途为代价,这在全国的封疆大吏中,恐怕是绝无仅有的吧?这还不算,我从经商那天开始,你就这个不准,那个不许的,在我的脑袋上套了一道又一道的紧箍咒,搞得我连摆地摊做小买卖的老太太都不如”
柳涵韵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