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高青帆出现,她整个人就失魂落魄。
他想错了,早就心有所属的景臣颂怎么可能给一个从未谈过恋爱的小女生幸福!言礼自责,更心疼。
当初他听说两人在一起,疑惑过,反对过,可是最后没有坚持。以为那人看似冰冷,实际上温柔的性子能带给她不一样的人生,可是事实告诉他,一切都是笑话。
言礼有多后悔自己没有坚持下去,单看身侧僵硬的拳头就可以看出来。
“那我们扔了它,不吃了!”他像是在哄小孩似的,小心说。
司筱从刚刚开始就怎么正常,言礼从未见过,万一戳到她痛处,会更棘手。
“可是我想吃!”司筱仰头看他,双眼的金豆从眼角掉了下来,一点都没有察觉地眨眼。
胸口一痛,“好,我们自己吃。”言礼握着她的手,扶她站起来。“你怎么这么烫!”这才发现她的体温高得惊人。
刚刚顾着防着她挣扎,竟然没有发现。
“我没事啦!去吃蛋糕!”司筱甩开他的手径直往蛋糕去,不由分说地拆开包装精美的盒子,也不切,拿着小叉子就剜了一口吞下。“好吃。是芝士味道的!”说完又剜了一口要喂言礼,“是景臣颂比较爱吃的口味。”
烧成这样还要发疯!对,就是在发烧才会变成这个疯样子!言礼怒极,要夺过她的叉子,想不到她嬉笑着快速躲过,放进自己嘴里,“才不给你吃!”
“你,呵呵!”言礼都被她给气笑了。
这女人往时体格好得很,一口气上十楼都没问题,又甚少感冒发烧的。可是让人着恼的是,她要不不生病,要不就是重病,一发烧就能到三十九度多,即便退了烧还要低烧个两天。
还有感冒,如果感冒了,一个月不能消停!
伺候过她生病的言礼自然是怒意甚多。这女人就不能安稳一点儿,他才一回来就添麻烦。以前怎么没能见把头脑给烧坏了,省得他鞍前马后的还要心疼!
“还吃什么蛋糕啊!我们去医院!你发烧了再不看看,早晚烧坏脑子!”
可病中之人司筱平时看着沉稳,一遇到这样子的时候就无比的任性,把过往积在一起的脾气都发了出来!“我不要!我好得很!”甩开了他的手好几下,跟发酒疯的人似的。
“你不知道,我给他买蛋糕,我弟弟都没有啊!司城,司城都没有!我想他,想司城!为什么我要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眼泪终于又从双眼中奔泻而出,司筱抱着头蹲了下来,抓着茶几的手,指甲红得像要滴血,头发上沾到了手上叉子的奶油。
出手拉住她,拽她,“你给我起来!起来!”怒吼随之而来。
门外一直在待命的两个服务员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喝给镇住,全身僵直,连偷听的想法都不敢。
他们的老板一向待人风趣幽默,虽
然也是商场上的狠厉角色,不过都是在谈判桌上才能一见,他们哪里见过他这样子狂风怒号般的火气。
“我当初有没有告诉过你!感情的事情不要太认真!不要!”房内继续传来言礼的怒吼,服务员知趣地往五米开外退去,又挥手示意往这边来的人离远点。
司筱沙哑的声音已经听不清楚了,“我有,我一直很小心护着自己的心,可是它不受我控制,我控制不住它,我不知道它怎么了!”额头顶在茶几上,硌出了红印。
“啪——”
言礼摔碎了桌上的花瓶,她不停地颤抖起来。
“我不应该,不应该让你去投怀送抱!不应该明知道阿颂不会爱你!还让你和他在一起!”言礼敲着自己的头,眼眶呈现出诡异的红色。
“我错了!你忘了他,忘了他!不要在想他了可以吗?”
肩膀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