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舒服,他也难受,可是又不敢贸然行事,一会儿额头又冒出层层汗朱子来,他细细地吻着她的脖颈,他知道此时他最需要的是耐心:“放松,放松,小绽,小绽”
痛,非常痛,她还是不肯配合,使劲地推他。
他哪里肯,心中着急,说话便不分轻重:“小绽,你这样烂的技术怎么行呢?嗯?你怎么和我的那些女人比?”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唐继闯仍然记得那天晚上的每个细节,记得那场j□j中他从来不曾经历过的感受,那是游走于天堂与炼狱之间的感觉,畅快与隐忍共存,快乐与痛苦同在,一如刀尖上舞蹈。那是他和小狐狸的战场,当他突破阻碍c把握主动c尽情地释放着久存于心的情绪时,当他在她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中攀上无比美妙的高峰时,他的灵魂扶摇而上,冲上碧霄,他终于看到了天堂的模样,鸟语花香,自由飞翔,幸福绽放。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易小绽也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每个细节,尽管酩酊,也还记得那场j□j中她从来不曾经历过的感受,尽管虚无。那是她和一个老练的猎人的周旋,那是在地狱中无法超脱痛不欲生的感觉,当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时候,她像赤着脚在刀尖上行走,刀割般的疼痛,她默想,为了妹妹要忍耐住,她努力迎合着他的需要,讨好着他的身体,但是一句话竟无意识地脱口而出:“唐先生,求您别碰我妹妹。”先是男人一声“扫兴”咒骂,接着便是俊脸的扭曲,粗重的喘息,无情地鞭挞,毫无怜惜。当在撕心裂肺地喊叫中一切归于平静,她终于看到了天堂的模样,不再遭受那拉锯般的钝痛。
易小绽静静地躺在床上,就连唐继闯浸着热毛巾给她擦拭着身体,她也一动不动,就像风中那一朵被璀璨的花儿,让人心疼。
完成这一切,唐继闯站起身来,站在窗前,外面是一片漆黑,掏出烟盒,抽出一支含在口中,他的手有些颤抖,一下没打着,又打一下,蓝幽幽的火光微微跳动着。
唐继闯又回头瞥向易小绽,她仍是那么安静,睁大的眼睛一片死灰,头发湿透贴在脸上,脖子上c身上片片紫红,一瞬间,他有种错觉,她是不是没了呼吸?走近她,伸手抚上她的唇,还好,指尖感受到她细细的气息。
他长腿一迈,坐在床边:“小绽,我”刚刚被打得出窍的理智渐渐回归,他斟酌着是不是要说出道歉的话。
没有一点声响,一颗的泪珠慢慢从眼眶中渗出,然后顺着脸角下滑,落进黑色的长发。
唐继闯看着看着,忽然心里发堵,这个屋子让他窒息,他要逃离这个战场。
站起身来,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穿起来,可能有些心急,系上衬衣上的那几个扣子竟然花了往常两三倍的时间。
“我会把钱打在你的银行卡上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步履有些仓皇,应该是落荒而逃吧,带上门的那一刹那,唐继闯脑海里竟然浮现了这四个字。其实,这句话并不是他想真正要说的,他想说,小绽,对不起,我爱你。但是看着那只伤痕累累的小狐狸,他觉得他想说的话那么苍白无力,而脱口而出的那一句似乎才能补偿他犯下的错。他恨自己在听了她的那句话之后,怎么就失去了理智?明明爱她,为什么要伤她?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易小绽再也忍不下去,在眼眶里憋了许久的泪水如失控的水龙头一般流出。身上很痛,但是心上更痛。又是一场交易。她恨自己,卑微如他脚下的那颗小草,他怎么会珍惜?她恨自己,曾经视爱情如雪莲般圣洁,而现在在他的眼睛,她该是多么不堪。
早晨起来,易小绽睁开肿的像桃子一般的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