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也就是说我们东行了?”
“恩”
“小妹,咱咋办?”捞起满西的裤脚,来回轻轻的搓着,搓着搓着,眼泪忍不住的又流了下来。
“两位小姐,我看,我们只有先去南阳城,然后找匹马车了”指着驶来的马车,车夫建议道。
“恩,就听你的吧”
到了南阳城的城门,和京城的感觉明显不一样,秀气而富有示意,这是给满西的第一感觉,进了城门后,满西拿出碎银子,递给捎自己们一程的车夫,桃子扶着满西,车夫看着满西的脚,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只说先去医馆看看满西的脚,大夫一看,摇了摇头“你这可不是一般的脱臼啊,都红肿成这样了呢?先去里间躺着吧”
把针扎进把满西的脚上“痛吗?”满西摇了摇头,使劲一掰,明显骨头接上的声音,桃子的眼睛有红了红“大夫,我家小妹怎么样儿了?”
“明天再看看吧,我先把针扎完,你先去抓药!”
这时候满西才知道哪儿不对劲了,自己的脚没有知觉,对的,一般要是崴了,脱臼的话不应是痛得要死要活的吗?而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对的,出了昨晚明显的感觉到疼痛外,今早一点感觉都没有,按理说,情况应该越来越严重才是?不可置信的捂着嘴巴,嘤嘤的哭了起来。
“小姐,马车已经重新买好了”车夫进来,看见抹泪的满西,再看了看满西的脚,自己应该是猜对了,安慰道“小姐,没事儿的,你的脚没有废掉,可能是晚上太冷,血脉不流通而已”
瞪大眼睛看着某人,问道“你会看?”
“不会,只是早上看着小姐轻松的表情觉得怪怪的,再结合现在的,应该就是这样了吧?血液不流通而已,多用热水敷敷就好了”
“恩”
桃子一回来,车夫接过药,“这水拿去给小西小姐敷敷脚吧,我去熬夜”
“哦,好的!”
第二天,大夫又替满西的脚扎了扎针,还是没有知觉,大夫摸着胡须“这两天多用热水敷敷,明天我再来”
把大夫送出去后,桃子回到屋里,看着满西的脚“小妹,大夫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还没有好吗?肿都慢慢的消下去了呢?”
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那只脚,努力的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可能是要全部消下去才算好吧?”
“哦”没有多想,拿着盆去打热水了。
晚上,桃子总觉得有什么嘤嘤的哭泣声在耳边徘徊,睁开眼睛,看见满西滚到最里边缩成一团,身体一抖一抖的。
“小妹,你怎么了?”
没有回答,桃子又问了一句“小妹,你怎么了?”
“二姐”满西再也忍不住,抱着桃子呜呜的哭了起来,自己的腿要是这么废了,这么废了,那冉时彦~~~
“好了,没事儿啊,二姐在呢?”桃子以为是满西做恶梦了,害怕,因为自己在那一晚后,也不怎么睡得着,半夜也会被噩梦吓醒。
第三天,脚没有反应,大夫让满西放轻松,脚好着呢
第四天,脚没有反应,大夫看着满西,“你这丫头,放轻松,给你说了你的脚没事儿!”
第五天,就在满西接受了残疾一生的时候,脚微微的传来了刺痛~~~
“大夫,痛~~~”
“恩,我就说前两天是你心里作用嘛,怎么可能吃了我的药,扎了我的针,这经脉怎么可能打不通?不会是你觉得自己的叫废了,破罐子破摔吧”
“嘿嘿”满西不好意思说,自己的脚要是真的废了,就学自家二姐找个尼姑庵生活去。
“好了,来把火罐盖上,这次结束,瘀血应该就出来了吧”
“恩~~”还没说完,就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