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小别胜新婚,乔晋横许久没和温言住在一起,明明心里是翻江倒海,却不敢有半点过分的举动。[]温言不许他碰,他就只能干看着她在眼前晃来晃去,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刺目的光,令人目眩神迷,他看着看着,小腹就躁动起来。
似乎是有了感应,还在吃水果的温言回头瞥向乔晋横,细细扫了他一会后,眉心紧皱,轻蔑地哼了一声,扭头径直走向二楼。
房门反锁的声响清晰传来,乔晋横无奈地揉揉额角,叹一口气,“忍忍吧。”
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了。
之前他嘴上是说住在警署宿舍,却几乎每天都要回来一趟,确定温言安全熄灯才敢离开,他在她不知道的时间地点守着她,那样的孤独和寂寞也都忍过来了,如今有了进展,他再耐不住性子,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付出?
两人在同一屋檐下相安无事,默契地不发生任何一点肢体接触,温言每晚都按时下班,许多时候乔晋横要忙到半夜,她便会有意无意地等着他,直到听到他回家的细微声响,才能放心睡去。
这天上班,乔晋横还在刑侦科听对方报告有关韩立的消息,就被何主任叫到办公室。
来到门外,乔晋横敲了两下,便推门而入,他原本就猜到和即将接手的任务有关,却没想到开门后映入眼帘的,居然是齐庸等人。
齐庸对他略一颔首,乔晋横立在门边,和齐庸对视两秒,看向何主任,“主任,您找我。”
“对,来,这边坐。”安排乔晋横在齐庸对面坐下,何主任叹了口气,开门见山地说,“是这样的,阿横,这次找你来,是希望你能保护齐先生。”
乔晋横皱了皱眉,“保护?”
“对。”何主任推来一封信,“这是今早在齐先生家邮箱里发现的,除了这一封,齐先生已经收到三封,迫不得已才来找我们警方帮忙。”
乔晋横面无表情地展开信封,随之显现的,是一张打印纸,上面写着“小心点,赚那么多钱,让你没命花。”
这明显是恐吓信。
“之后我会让刑侦组和技术部调取监控摄像头和检查这封信上的指纹,尽量在短时间内查出送信人,不过在这其间,阿横,我希望你和几位组员能够近身保护齐先生的安全。”
齐家在城中颇有名望,母亲那边的舅舅们更是和警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齐家一有什么事,何主任都不敢怠慢。虽然齐庸和家中人闹翻,但这事一发生,齐母就不再坚持立场,立刻将齐庸召回家中,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齐庸借此争取到从此以后母亲不再多管他感情生活的主动权,齐母松口之后,他才在保镖的陪同下来到警署报案,并指明乔晋横保护自己。
这其中自然有故意的因素,乔晋横不愿和齐庸有过多接触,推辞道,“可以交给二组去做,主任,您知道我最近在专心调查韩立的案子。”
“我早就想说了,那是刑侦组该做的,你去插什么手?正儿八经该自己做的任务却推三堵四。”何主任不容乔晋横拒绝,下令道,“你去布置一下,从今天开始,你们组要分出三个人保护齐先生。”
特殊行动组在没有特别任务时,也会担当保护的任务,乔晋横别无他法,只能点头应下。
离开时,齐庸叫住乔晋横,他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从眼神中透露出对乔晋横的不满,以及些微不可察觉的骄傲姿态,“这次倒是麻烦你了,要你来保护我。”
他们的关系可以用主和仆来形容,等到日后乔晋横亦步亦趋地跟在齐庸身后,那副样子更让人觉得可笑。他阔步走在前面,乔晋横却是那样谨慎地在他身旁,谁高谁低,一眼便知分晓。
乔晋横多少明白齐庸特意指明他的原因,无非是想表明两人间的差距,并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