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儿乐乐乖巧地坐在妈妈的腿上,憨态可掬地对众人喊,“叔叔们好。”
她盯着乔晋横看了几秒,像是记起妈妈教的,红着脸小声喊,“乔爸爸爸好。”
小孩子天真无邪,被灌输了坏东西也不知道分辨,温言听她说完,眼皮子就跳了几下,她瞥向方乐,视线中的女人长相出挑,身材更是凹凸有致,和她一样穿着运动衫,方笑穿起来却带了些媚气,叫这些血气方刚的警员们难免露出窘迫的表情。
她外形好,嘴角时常挂着笑,看得出来是个乐观开朗的人,应该积极面对生活才对,怎么会教孩子胡乱喊别人爸爸?
温言还没搞清楚方乐的想法,大洪就忍不住推开她,“你有没有搞错?干嘛让乐乐喊我家老大叫爸爸?小嫂子还在这里你没看见吗?!”
他不信方笑不认识温言,在医院那次偶遇不过就是几天前,没人那么健忘的。
方笑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又不是瞎子,当然看见了。”
她对温言眨眨眼,正要接着说,乔晋横便冷脸起身,拉着温言坐到对面,不忘对乐乐表明,“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是你父亲,请别这么喊我。”
他话语简短,动作就足够冷酷,乐乐被他吓到,乌溜溜的眼睛里很快就浮上一层水雾,可怜巴巴地嘟着嘴却不敢哭出来。
众人呆了一会,尴尬地打圆场,“来来,吃东西吧。”
方笑脸色青红交错,气呼呼地瞪着乔晋横,眼底分明闪烁着受伤。她高中没毕业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跟了个没担当的小混混生下乐乐,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懊悔,被逼在夜店里工作也没放弃过梦想,如果有可能,她也想重新来过,可人生只有向前走,没有回头路的。
从隔着安全门第一眼看到乔晋横开始,她就他是个正直c专一的人,乐乐一向怕生,却对乔晋横粘得很,做任务期间他守在窗帘后几个钟头,乐乐就能在他脚边玩多久,她想给乐乐一个好父亲,也想给自己找个好归宿,因此就算被乔晋横拒绝再多次,她也能坚持,反正她就是靠厚脸皮过日子的人,被人指指点点辱骂惯了,在多个第三者的名号也无所谓。
方笑见不得乐乐哭,高声质问乔晋横,“你哄哄乐乐又能怎样?她从小就没有爸爸,就喜欢你这样的人,你”
“抱歉,那不是我的身份。”乔晋横不为所动,语气并无起伏,“只有言言生的孩子,才可以叫我父亲。”
温言怔了怔,没想到他态度会如此坚决。
乐乐皮肤白皙,眼睛葡萄似的,有着天然卷的长发束成马尾,简直就像是放大版的洋娃娃,被那样小鹿斑比一样的无害眼神盯着看,百炼钢也成绕指柔,乔晋横却根本当做没看见。
他给温言取下烤肉,淡淡道,“乐乐可以喊我叔叔。”
小孩子委屈地垂着头,眼泪啪嗒嗒地落到桌面上,大洪手忙脚乱地哄着,“哎呀,别c别哭啊你,有什么好哭的,这么想要爸爸那c那你喊我爸爸吧?!”
乐乐抽噎地瞥了大洪一眼,哭得更加大声,明显就是嫌弃他。
一群人手忙脚乱地哄孩子,众星捧月地围着她,恨不得把肉嚼碎了塞到小孩嘴里,这才勉强让乐乐止住哭泣,抽抽噎噎地吃烤肉。
小孩子总是女人的软肋,温言垂下眼睫,拉拉乔晋横的袖口,“你就认她做干女儿,也没问题。”
她很感动乔晋横的态度,但这样对待一个四岁的小孩,未免太残忍了。
她能够想象乐乐对父亲的期待,正如当年父亲入狱时,她也伤心得蒙在被子里哭了大半年。
乔晋横看她一眼,手上翻转烤串的动作不停,低声说,“她会得寸进尺,我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况且我的确不想其他小孩喊我做爸爸,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