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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着弟妹受大洪十拳,可得小心别让弟妹受伤了。”

    话音刚落,乔晋横就利索地在温言面前蹲下,“上来。”

    温言踌躇片刻,瞄了一眼大洪的拳头,权衡之后,还是面红耳赤地爬到乔晋横的背上。男人稳稳站起,背部有力宽阔,她被他驮着,鼻端满满的都是他身上浓烈的气味,脑袋似乎被熏得更加昏沉,温言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乔晋横颈间,只听他低声对她说了一句“抓紧”,卓昂就喊了开始,而后大洪握紧双拳,直直地冲向他们。

    那拳头划破气流,拳风好似就在耳边,温言看都不敢看,浑身紧绷地抱住乔晋横,随着他的躲避而左右晃动,好几次都差点摔下去,不知过了多久,乔晋横终于站定,欢呼声和笑闹声重新涌入耳畔,温言愣了一愣,缓缓抬头。

    乔晋横好笑地拍拍她的屁股,“言言,手臂松一点。”

    温言回过神,这才发觉自己刚刚太紧张,双臂勒紧了乔晋横的脖子,直把他勒得呼吸不畅,苦笑不已。她触电似的跳下地,耳根红得能滴血,而大洪连乔晋横的一块皮都没碰到,不甘心地啧了声,“背着个人动作还那么灵敏,老大,你可以去参加一百公斤负重跑,保准也是第一名!”

    温言把他的话重复了两遍,才回味过来,“你骂我有一百公斤?!”

    “没有吗?”大洪欠揍地笑。

    温言面红耳赤,追着大洪要打,乔晋横见不得她和其他人和睦相处还有说有笑,冷脸伸出腿来,险些把大洪绊倒。卓昂见状不忍直视似的捂住脸,喃喃道,“丑陋啊,吃醋的男人真丑陋。”

    大洪和他同仇敌忾,“就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兄弟!”

    “没出息!”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直把乔晋横骂得一文不值,温言一边听一边笑,小肩膀抖得筛糠似的,乔晋横头疼扶额,掐着她的腰低声骂她,“胳膊肘往外拐。”

    他的吐息近在咫尺,落在她细白的颈子上,温言呼吸一窒,连忙往边上坐坐,不让他那么亲密地拥着她。

    见大家又兴致勃勃地玩起“打豆豆”的游戏,温言头皮发麻,忙阻止道,“这个游戏玩腻了,可以换另一个。”

    卓昂配合地说,“也是,弟妹是文艺小妇女,你们这些人爱玩什么游戏?”

    温言选择性忽视“妇女”两个字,“我们都玩造句游戏,从人物事物动物里各抽一个词造句,谁说得好,谁就算赢,其他人要喝一杯酒。”

    大洪没听明白,“什么意思?再解释解释。”

    温言斜睨他一眼,明显在骂他笨,眼珠子一转,憋着笑说,“就比如我抽签,选到了大洪c桌子c狗三个词,就可以组成句子——大洪失落地向桌子倾诉,说他爱上了一只狗”

    说完最后一个字,温言哈哈大笑,眼泪都飚了出来,其他人愣了两秒,也跟着哄堂大笑,纷纷拍手叫嚷,“好好好,就玩这个!”

    大洪在一旁气得发抖,“太过分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卓昂拍拍他的后背,“这下知道女人惹不得了吧?活该啊你。”

    众人仗着隔天没有比赛,玩闹到凌晨才尽兴散去,临走时乔晋横牵着温言路过大堂门口,余光瞥见外头鹅毛大的夜雪从天空飘落,温言不禁停下脚步,推开门仰脖凝望。有风吹来,扑在脸上激起刺骨的寒意,她怔怔瞧着暖色路灯中飘摇不定的雪花,再向上,无垠暗沉的夜空中悬挂着一颗颗璀璨的星子,她呼出一口气,白雾团团上升,看到天的尽头,有一轮银月忽隐忽现。

    这是城市里永远也见不到的景色,不论是被庭院分割成正方形的天空,还是站在高处,收入眼底的广阔雪景,都有足以撼动人心的力量。

    乔晋横从后面搂住她,“小心着凉。”

    男人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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