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嘴的雪,耳朵脖子都因此遭了秧,她尖叫一声,还是没心没肺地大笑逃跑。乔晋横看不得她再吃亏,直接跑过去将她护在身后,迅速握出一颗雪球,对准大洪的脸丢了过去。
大洪被砸得头昏眼花,“老大?你c你都跑完了?不对,重点是你怎么突然出手?这不对吧!”
紧急关头,温言顾不上嫌弃乔晋横,躲在他身后趾高气昂地喊,“怎么不对?你刚刚也是偷袭我的!活该!”
“那也不能随便来个人都插一脚啊,不对不对。”其他几人纷纷起哄,眼看大家就要围上来群殴他们,乔晋横冷脸说,“比赛结束,你们该去看看情况。”
“那有什么好看的?每年就那个样,不又是你赢了吗?”带头说话的竟然是裁判,“让开让开,不许护着你媳妇!我们仗还没打完呢!”
裁判之前被大家丢了雪球,鼻头都冻红了,加上体型富态,活像是个惟妙惟肖的雪人,温言绷不住笑出声来,乔晋横瞥了她一眼,看到她久违的笑脸,心跳一滞。
她已经很久没有对他展露过这样毫无芥蒂的笑容了,他怀念她过去对他为数不多的几次撒娇,更喜欢她发脾气时的小骄纵,乔晋横目光如炬,想着想着,心就热起来。温言察觉到他的视线,抬眼和他对上。她跑得小脸通红,发顶和刘海都湿了,眼珠子亮晶晶的,仰头看人时,带着让人怦然心动的纯真,乔晋横心头痒痒,忍不住把她扛在肩上,对众人宣布,“结束!”
众人自然不依,可跑完比赛的人陆续回到终点,裁判迫于压力,只能拽着其他人去迎接参赛者。十八公里跑下来,众人都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一身衣服都湿了个透,确定完名次之后,轰轰烈烈地往寝室涌,准备好好清洗一番,再去餐厅吃午餐。
宽敞的院落在经历热闹喧哗之后,很快回归安静,只有一地乱糟糟的雪堆诉说着曾经有过的小规模战争。
温言被乔晋横扛在肩头,羞得面红耳赤,“放我下来!”
他阔步踏上楼梯,不顾一路上投来的暧昧目光,直到回到屋里的浴室,才把温言放下。他二话不说直接帮她脱衣服,温言护住自己,“你干嘛?”
乔晋横面色严厉,“外面冷,你头发都湿了,小心感冒,洗个澡冲掉寒气。”
温言咬住嘴唇,之前的欣喜立刻敛去,“我c我知道,你出去!”
她推着他往外走,不让他为非作歹,乔晋横也不刁难她,干脆地退到屋外,解开一身装备。重达二十多公斤的衣物和铅块丢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钝响,温言和他跟着一扇门板脱衣服,听见他稳重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又关门离开,猜想他怕是端着盆子,去走廊尽头的公共澡堂泡澡去了。
温言迅速冲洗干净,她被他直接扛进来,什么衣服都没有拿,便裹着棉衣打开浴室门,探头探脑几秒,确定屋里没人,才放心大胆地走出去,可不等她翻箱倒柜找到换洗衣裤,乔晋横就推门而入。他草草冲洗完,头发还滴着水,胡乱套了件短袖和长裤,一开门,看见温言紧张地瞪着他,顿觉好笑。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逼近她,“还冷吗?”
寝室不过四十多个平方,他人高马大,令狭小的空间越发的逼仄,温言被他堵到墙角,死死攥紧衣领。有急促的脚步声和笑闹声从外面传来,衬得屋内更加寂静,乔晋横垂下眼睫,指尖轻抚她红润的脸颊,随后扶正她的后脑,不等她叫喊,就牢牢封住她的唇。
他的唇舌滚烫,温言被他吻得脑中一片空白,挣扎着要逃,却忘了大衣扣子没扣,她这一动,身子都被他看了干净。带有薄茧的男人指尖沿着她的后颈滑落到她圆润的肩头,轻而易举便褪下她的大衣,女孩子的肌肤细嫩,乔晋横眼底猝然闪过一抹绿光,抱住她来到床上。
他放平她,在大亮的灯光中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