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好意思在冲澡后赤膊出来,偶尔有个别在走廊里聊天的,都穿着上衣长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温言向几人问好,一路上脸颊的红晕都没能散去,终于来到乔晋横的寝室,温言立刻反锁上门,呼出口气。活了这么大,她还没在雄性动物如此多的地方生活过,想到今后几天都要在这,她就头皮发麻。
她正苦恼着,忽然察觉自己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中,温言愣了愣,抬头看去,还未看清状况,就被乔晋横精准地含住了唇瓣。设有地暖的室内干燥温暖,男人的唇舌炙热,火急火燎地撬开她的唇齿和她纠缠,他动情地吻她,吮得她直闷哼,舌根都隐隐作痛。温言勉强维持着神智,推拒地捶他的胸口,在他探入她的衣服下摆时,挡住他的动作。可她细胳膊细腿,哪里是乔晋横的对手,他根本不把她的阻拦放在眼里,大掌缓缓上移,很快就来到她的胸口,挤开她的内衣,用力揉捏她的绵软。
温言好不容易从他的吻中逃开,她喘了口气,涨红了脸,“不许碰我!”
乔晋横充耳不闻,她不让他亲,他就吻她的脖子,掀了她的打底衫咬她的肩,眼看他就要色情地含住她瑟瑟发抖的顶端,温言红着眼眶,劈头盖脸地甩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让乔晋横动作停顿,他弯腰和她对视两秒,脸色铁青地提起她的下巴吻她,温言奋力挣扎,不小心又反手甩了乔晋横一巴掌,这下子连温言自己都觉得不安,她贴在门后,紧张地和乔晋横对视,努力做出理直气壮的表情,乔晋横眸光幽暗,额角青筋直蹦,她看得心惊胆战,偏偏还梗着脖子,不甘示弱地红着眼,“不许碰我!”
她的衣服七零八落,内衣可怜地耷拉着,两人对峙片刻,乔晋横不知怎么回事,竟是无奈地笑了起来。温言一时茫然,高涨的气焰陡然熄灭,她手忙脚乱地捂住胸口,声音闷闷地,“你c你笑什么?”
乔晋横但笑不语,把她打横抱起,直接丢到床上,压到她身上,趁她还未回神,顺利吻到了她。
身下的床铺柔软,乔晋横把她按在怀里又亲又咬,好半天才尽了兴,在她耳边低喃,“我很高兴。”
她的衣服都被他扒了,光溜溜地躲在被窝里,气得想哭,听他这样说,愤怒地问,“有什么好高兴的?”
他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上!
“你能来,我很高兴。”他把她翻过身,和她面对面,在过近的距离里,她能看清他眼底盈满和煦的笑意,“你在我身边,我很高兴。”
所以,不管她骂他打他,还是厌恶他,她总归是他的,只这一点,他就满足了。
人生还有那么漫长的时光,他不信化解不了她的怨。
“言言,我爱你。”
他搂住她的腰,占有欲十足,可那低哑的声线,又透露出许多的温柔。温言怔怔听着,胸口一阵熟悉的钝痛,险些又没出息地落下泪来。
他总是不厌其烦地说爱她,可他有没有想过,他的那份爱,是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要,他执意要给,那就是强求。不仅如此,他还用手段离间了她和齐庸,她怎么能不恨他?她和齐庸或许从根本上就是不可能的,可在那个时间段里,她还情窦初开,怀着对齐庸的爱意,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是他把她的梦想打碎了。
温言眼眶发烫,起身抱着衣裤走到浴室冲洗,乔晋横眼睫微垂,面上晦涩一闪而逝。待温言出来,乔晋横已经帮她把行李都收拾妥当,温姑妈整理的背包果然五脏俱全,连吹风机都没忘了带,温言用力插上电源,气闷地想,姑妈考虑得这样周全,分明就是蓄谋已久!
晚上乔晋横倒是没再动手动脚,只是抱着她睡觉,灭了灯,他反常地多话,给她讲着这三天的比赛,“前几天都是比赛格斗,明天是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