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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几人同仇敌忾地训斥温言这次的做法太过任性,骂了她足足半个钟头,姑妈才无奈叹道,“阿横对你那样好,那样求你,你都不愿意去,你那小心肝是铁打的?!”

    温言沉默地吃水果,间或递给父亲一块,温父也是气急了,没给她好脸色,“不吃!”

    温言委屈道,“你们都向着他!也不想想,我会平白无故地发脾气吗?!”

    她起身往卧室走,把门摔得震天响。

    几人面面相觑,都是不明所以,过了几秒,严辛怯怯举起手来,“今天晚上,就由我去探清敌情吧。”

    温姑妈对她点点头,“你要是成功说服你姐,多给你一千压岁钱。”

    话音刚落,严辛就弹跳起来,笑嘻嘻地往卧室跑,“姐,别生气了,那群老古董懂个啥啊,你有什么委屈就和我说,我和你一块骂姐夫!那混球!”

    几位长辈哭笑不得,由着严辛胡言乱语。

    是夜,严辛和温言挤在一块,斟酌地问,“姐,你和姐夫到底怎么了?你以前对他可好了,不像现在这样。”

    温言充耳不闻,呼吸绵长,像是睡着了,严辛问了几遍都没得到回答,只好幽幽叹了口气,“我知道姐夫一定是做了什么惹得你不开心了,可是他那么爱你呢,姐,说实话,我真的觉得能找到姐夫这样的人,是福气。”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夜风和钟摆走动的细微声响,温言睁开眼,出神地凝视天花板,有银色月光泄露进来,吊灯在它的光辉下折射出一缕缕光,她怔怔地听严辛说,“今天姐夫一直等你,怕你不开心,又不敢去电台找你。这不是他第一次等你了,你还记得么?前两年你还住在学校,好几次说好了周末回来住,却都和社团的朋友去了郊外露营,乔大哥那时候也像今天这样,干巴巴地在家里一坐就是一整天。他那时候还没和你说喜欢,但我们谁看不出来他的心思啊?他就盼着能在放假的时候,看上你一眼。”

    “”

    “姐,闹脾气,就和姐夫大吵一架,你这样憋在心里,什么事都解决不了的。”

    严辛难得成熟地劝她,温言眼眶发热,哑着嗓子应了一声,连忙翻过身去。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滴下,隐匿在柔软的被褥中,温言喘了口气,无法想象在过去她不知道的时间地点里,乔晋横等了她多少次。她该感动的,可那些细碎的美好的过往,并不足以将他的所作所为一笔勾销。

    严辛说着说着,就睡了过去,温言侧躺着发愣,等到半夜,收到一条乔晋横发来的短信。夜航飞机已经抵达北城,他一出站,就给她报平安。温言闭了闭眼,按下关机键,昏沉睡去。

    隔天起床,温言顶着烂桃一样的眼睛去上班,临走前姑妈看不过去,“死活不愿意和阿横一块去,你不想他?不想这眼睛怎么肿了?你睡得不好,脸色也差,请一天假不行吗?凭什么只让你一个人值班啊?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是我自己要求的,后天就结束了。”温言淡淡说完,开门离开,姑妈站在门边回味着她的话,自言自语道,“软的不行,来硬的吧。”

    温父正在和妹夫喝茶下棋,听她这样说,投来好奇的目光,“什么意思?”

    姑妈笑了一笑,“我去帮言言收拾行李,等她后天不用值班了,大哥,你好好训她一顿,把她赶到机场去!”

    没人推她一把,她就永远在原地踏步,和乔晋横使小性子,必要时候的强硬手段可是少不得。

    于是在初五这天中午下班后,温言才进家门,就又陷入长辈的轮番教育中,最后她听得头昏脑涨,直接被姑父开车押送到机场,几人看着她安检上楼,确定她顺利登机,才安心离去。飞机上,温言望着白茫茫一片的厚重云层,只觉得长辈们偏心。

    “他倒会讨好人”谁都帮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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