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乔晋横幽冷的眸光,温言打了个寒战,掏出手包里的录音笔,“不信你看!真的!除了这个原因,我还有必要来这里做事吗?”
饶是近来关系改变,他陡然冷下脸,她还是会害怕。她拿长相冷漠,沉默寡言的人最没辙,眼前这个又是其中翘楚,她过去一见到他,就像见到猫的老鼠,下意识瑟瑟发抖,浑身发颤。相比之下,她如今还敢和他对视,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规规矩矩地穿好男人的外套,温言站在墙边,“真的,我没骗你,对c对不起,我一开始和你说了谎,可我那是怕你不同意”
她矮了他一个头,套着他宽大的外套又稚气又可爱,外套盖住了她短短的连衣裙,好似她什么都没穿,露出两条细嫩白净的长腿。
他的目光定定落在她漾着怯意的眼中,看得她愈发惶恐。
“那个乔c乔晋横”温言偷瞄他的脸色,讪讪地喊,“乔c乔大哥?阿阿横你c你别生气”
她聪明地改了口,柔软的声音棉絮一般勾的人心尖痒痒。
乔晋横眸光一暗,在她没反应过来时,便提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住她。女孩子唇上的口红有淡淡的甜橙味,他箍住她纤柔的腰,将她堵在角落,在逼仄的空间里霸道地深吻她。
令人脸红心跳的唇舌交缠声响在寂静的安全出口,温言不知所措地抵着他的胸口,大脑一片空白。
这似乎是她在广场痛哭,他无奈吻她之后,他给她的第一个吻。
和简单的唇瓣触碰相比,这次显然要深入得多,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夜凉如水,他的身体却烫得像火,温言贪恋他身上的温暖,不知不觉地攀住他的肩往他怀里钻。
许久,乔晋横放缓力道,温柔地亲吻她的唇瓣,眸光柔软下来。
温言羞耻地垂着脑袋,低声说,“那c那我都解释好了,我c我要去工作了”
乔晋横转瞬又冷下脸,“回家。”
“可c可是”
“回家。”
四目相对,温言只能说,“好c好吧。”
这种状况,她当然是乖乖听话,至于报道该怎样完善,那是安仁的事。
归根究底,就是他害得她被乔晋横逮个现行,明天就要去找他要精神损失费!
到更衣室换回她平常的衣裤,乔晋横脸色才有所缓和,他拉着她往外走,温言突然想起来,“对了,你怎么在这里?”
他下班后,一般都是去医院照顾父亲或是去枪会练习枪法,少有会来这种娱乐场所。
眯了眯眼,温言凑上去细看他的脸色,“你来做什么?还说我,你才是出来快活的!”
乔晋横略带笑意地瞥她一眼,“案子结束,大洪他们要来庆祝。”
他是听到她加班之后,才被一群兄弟从医院拽出来,没想到去包厢的途中就撞见了衣衫不整的她,当即怒从心起,都忘了大洪还被他扔在那道走廊中。
温言听完,期期艾艾地嘟囔,“那岂不是大洪也知道了我穿成这样?”
大洪是乔晋横队里最唯恐天下不乱的一个,他那个大嘴巴,到了明天早上,大概整个警署都会知道特殊部队的老大乔晋横有了个沦落成做陪酒女的女朋友。
看出她的忧愁,乔晋横淡淡道,“他不敢乱说。”
温言顿了片刻,点头说,“也是,你这么可怕,大洪是不想被你操练得半死不活,才不敢的吧。”
她居然敢调侃他了。
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自然,乔晋横垂眸瞧她,唇角扬起一丝类似于微笑的弧度。
他喜欢这样的改变。
出了夜店,温言站在门口等乔晋横取车来载她。一条街坐落着大小会所,放眼望去都是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