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喜该优?还是说,那些根本不是他学会的,而是他的本性?
温言长时间地凝视乔晋横,想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温父却误会两人感情好,失笑道,“之前问你想不想阿横,还嘴硬说不想,现在他回来,瞧你这目不转睛的样子,也不知羞。”
温言百口莫辩,也乐得父亲误会,她不想父亲在饱受病魔折磨的同时,还要操心她。
倒出鸡汤,温言催促父亲趁热喝,父亲一周前才做了肝脏切除手术,身子需要好好调养,她向主治医师问了菜谱,每天都尽心尽力送来吃的,只想父亲能快些好起来。父亲的前半生顺风顺水,在特殊部队里人人敬仰,可却一时冲动,为了母亲犯下命案,事发后父亲自首认罪,加上事出有因,法官从轻发落,判了他十年刑期。
这七年里,父亲一天天变了模样,狱中的生活让他呈现出疲倦的老态,温言每次去探望,都心疼不已。她如山一般巍峨高壮的父亲,为了母亲承受牢狱之灾,母亲却在父亲入狱后一年就改嫁,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她。
她固执地在姑妈家等父亲出狱,同胞的姐姐乔舒则是和母亲嫁入乔家,她不愿意再见母亲,久而久之,母亲也不敢来找她,只是托人送些礼物,她和乔舒也多年未见,没想到再有交集,会是因为一个男人。
那是三个月前,她和齐庸走得太近,引起齐家人的注意,齐母亲自来报社找她,看她几眼,便开门见山地说,“温小姐人很好,但是不适合齐庸,请你离他远一点。”
妇人不过五十出头的年纪,保养得年轻优雅,说话时唇角的笑容恰到好处,内容却如一记闷棍,砸得她眼冒金星。
“温小姐,你不要多想,阿庸就是喜欢对女孩子暧昧不明,他昨天还和我说,并没有和你交往,也请你不要”自作多情四个字她没有说,温言却听得出她的深意。
温言哑口无言,无从反驳,齐母说的是事实,她和齐庸拉拉扯扯大半年,他牵过她的手,拥抱过她,吻过她,可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喜欢。
被齐母绵里藏针地数落一番,温言头重脚轻,茫然地想,难道真的是她自以为是了吗?
齐母似乎很满意她的无措,轻呷口茶,淡笑道,“更何况,你和乔舒长得一模一样,阿庸对你感兴趣,也是应该的。”
温言猛地抬起头,“什么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吗?”齐母笑了笑,“阿庸和乔舒认识很久了。你和阿庸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乔舒正好在国外,他大概是觉得奇怪,才会对你上心吧。”
“”
“温小姐,齐家和乔家的婚事,一早就定了下来,对方又是你的姐姐于情于理,你都不该胡作非为的,对不对?”
温言脸色惨白,失魂落魄地走出咖啡厅,耳边回荡着齐母温和的嗓音。在她眼里,她喜欢齐庸,就是胡作非为吗?可是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齐庸和乔舒的关系。他既然已经有了乔舒,还来招惹她做什么?
好似有千军万马从心头踏过,温言心痛难耐,走到广场边的长椅坐下,浑浑噩噩地就哭了出来,她仰躺在长椅上,望着渐渐暗下的天色发呆,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乔晋横的脸。
她那时吓得一抖,立刻坐直身体。
乔晋横眉头紧皱,居然坐到她身边,关心地问,“怎么了?”
温言飞快摇头,她和他是认识了不短的时间,但关系并没有到可以倾诉恋情失败的地步。况且就是因为他的父亲,她的母亲才会背叛父亲,理智上知道上一辈的事,乔晋横是无辜的,可感情上,她说服不了自己。况且他又不苟言笑,严肃冷淡,实在不是她愿意亲近的类型。
乔晋横看她半晌,伸出手帮她擦去挂在眼角的泪。男人粗糙的指腹带来一阵酥麻,他常年握抢,关节处都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