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安倍纱季愣住的机会,奴良滑瓢极快的冲过去将夜陆生还有山吹乙女带离安倍纱季的身边。
夜陆生一回到百鬼们所在的屋顶上,雪女和首无等人立刻就跑到了他的身边,奴良滑瓢将保护了自家孙子的女子的身体平放在屋顶的瓦砾上,斜目看了一眼正漂浮在半空中冷眼看着他的安倍纱季,拿出夹在手臂的画卷说:“我来是为了确认两件事情。”
“确认两件事情?”夜陆生一愣,看着山吹乙女苍白的脸庞,想起她刚刚回忆起自己父亲时所留下的眼泪,还有那声‘父亲’,他语气不确定的问,“她难道是我的姐姐?”
“那倒不是,应该有更深一层的原委。”听到奴良滑瓢的回答,夜陆生赤色的眸子闪过一丝不解,如果不是她的姐姐,那么她是
“不过倒真是一模一样呢,她和名为山吹乙女的女子,”奴良滑瓢细细的端详女子的脸庞,他潜入二条城调查羽衣狐的时候,看到羽衣狐新宿主的脸庞便想起了山吹乙女,“山吹乙女是曾为鲤伴妻子的妖怪。”
夜陆生惊讶地瞪大眼睛,奴良滑瓢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记忆中你奶奶好像还活着的时候,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那个小姑娘嫁入奴良组一起生活。”
奴良滑瓢清晰的回忆起,自家儿子有一天突然带了长相秀美而端庄的黑发女子回到奴良组,一脸理所当然对他说:‘父亲,我想与这个人结婚。’
“山吹乙女是一位端庄淑良的美丽妖怪,她嫁入奴良组之后,奴良组最繁荣的年代开始了,”奴良滑瓢苍老的透着一丝缅怀,随即叹气说,“从那时候日子仿佛一尘不变的过着,但是这种一尘不变对那姑娘来说反而是一种酷刑吧吾等一族因为狐狸的诅咒是无法生育后代的。”
“等下,但是我和父亲不是就这样出生了。”听到夜陆生的疑惑,奴良滑瓢轻轻点头,沉声说:“你和鲤伴是妖怪与人类结合出生的孩子,狐狸的诅咒还不至于如此周全,但是吾等一族是无法与妖怪生育后代的。”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组里的妖怪经常偷偷的议论继承人的问题,那孩子深深地觉得没有继承人是自己的错,某日,她留下一只八重山吹花便消失了。”
“花旁留下了一首诗,‘七重八重山吹开,花不结果悲人怀,尽管花朵绚丽绽放,可是妾身却无法有孕’,”奴良滑瓢轻轻上闭上眼睛,低叹说,“时至今日,也只有干部们知道此事,然后那姑娘之后究竟怎么样了,就无人知晓了。”
“我终如同枯萎一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在漆黑的世界里,我听到了她的声音”
“你”夜陆生惊讶的瞪大眼睛,奴良滑瓢快步走到山吹乙女的身边,低声问,“你是山吹乙女本人么,那么你还记得这幅画吗?”说完,奴良滑瓢展开手中的画卷。
“这是纱季?!”雪女惊呼,连同站在一旁的远野妖怪们也诧异的瞪大眼睛,画卷上画的女孩,与妖怪化之前的安倍纱季一模一样。
“这幅画到底是怎么回事?!”夜陆生目光下意识地移向安倍纱季,在远处静静听着他们对话的安倍纱季,他从她冷漠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想法。
事实上,安倍纱季也十分惊讶,为什么奴良滑瓢的手上竟然会有她的画像,她一直在暗处行动,包括历史记载她的信息都寥寥无几,更不要说留下画像这样的事情。
“这幅画是山吹乙女画下的,她梦中经常见到的女孩,她与鲤伴曾一度认为这是两个人将要诞生的女儿。”奴良滑瓢半眯起眸子看向安倍纱季说,“我在奴良组初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面熟,然后找到这幅画的时候,我十分的惊讶,为什么鲤伴和山吹乙女幻想中的女儿会在现实中存在。”
他要确认的第一件事是羽衣狐新的宿主到底是不是山吹乙女,如果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