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陆生轻轻叹了一口气,雪女真是的,对母亲说什么原同学是暗恋他的人,母亲竟然直接在脑海中过滤成他和原同学在交往,弄得他解释了好久,唉,大家都在客厅等他,他必须快些去客厅了。
快步走向客厅的奴良陆生,步伐突然停住了,树枝几乎垂地的樱花树下,站着一位身穿白色和服的少女,少女背对着他,仰头看着树上静静绽放的樱花,似梦似幻的樱树将她的身影衬得迷离而虚幻,同给人一种无法触碰,遥不可及的感觉。
“这和樱花如此相衬的身影,让我想起璎姬呢。”带着怀念的苍老声音打破这个沉静的气氛,奴良陆生连忙走入庭院,仰头看到坐在屋顶上的奴良滑瓢,嘴角微微一抽,“爷爷,你怎么爬到屋顶上去了。”
奴良滑瓢指了一下手中的茶杯,悠闲自得的说:“在屋顶上欣赏夕阳,然后那个小姑娘突然就出现了,吓了我一跳,”奴良滑瓢微微眯起眸子看向被夕阳染红的天空,“洁白的和服,乌黑的长发,又与樱花如此相衬,一瞬间我以为是璎姬因为想我,而回来看我了呢,哈哈。”
“爷爷,你快从屋顶下来啦。”奴良陆生无奈的叹气,奴良滑瓢点了点头,一下子跃到正仰头看着他的安倍纱季面前,清楚看到安倍纱季的脸一瞬间,他微微一怔,这个小姑娘给他一种很久以前他曾见过的感觉。
“原同学,这是我的爷爷,啊,你身上的和服是雪女的吧,”奴良陆生声音一顿,微微睁大眼睛,“你的头发怎么湿了,这样吹风会感冒的。”
“我在找冰丽,她似乎有事要和我说,但是又很生气的跑掉了。”安倍纱季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语气漫不经心地说,“路过这里的时候,因为这颗樱树开的很漂亮,所以就停下来看它了。”
奴良滑瓢突然凑近安倍纱季,笑眯眯的问:“小姑娘,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你这是在干什么啊爷爷,突然这样靠近原同学,会吓到她的。”奴良陆生一脸无奈将爷爷拽到了自己的身边。
听到奴良滑瓢的话,安倍纱季微微一怔,几百年前在大阪城,奴良滑瓢将羽衣狐斩杀的时候,她虽然在场,但是他并没有看到自己,那之后她虽然一直关注着江户的奴良组,但是很少亲自前往江户,更别提和奴良组的人见过面这种事情。
“我不曾见过你。”安倍纱季微笑回答,奴良滑瓢点了点头,笑着摸着下巴说:“也是呢,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我要是见过应该不会忘记呢。”
“好了,爷爷让原同学先进屋吧,”奴良陆生刚刚想要去握安倍纱季的手臂,但是要触碰到的瞬间,他似乎想起什么,收回手说,“进屋吧,原同学。”
“但是,我在找冰丽。”安倍纱季有些犹豫的回答。
奴良陆生秀气而干净的脸庞浮现出温和的笑容说:“我去找雪女,找到会带她去见你。”
“恩,那我在冰丽的房间等她。”说完,安倍纱季礼貌向奴良滑瓢微微鞠躬,转身向雪女的房间走去。
看着安倍纱季离开的身影,奴良陆生轻轻舒了一口气,然后肩膀被奴良滑瓢一把搂住,听到自家爷爷略带调侃的声音:“陆生,你手上的伤就是这个小姑娘弄的吧。”
“恩,原同学是一位阴阳师”奴良陆生话还没有说完,奴良滑瓢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说:“果然是相中人家小姑娘,然后去调戏人家,被人家打的啊。”
奴良陆生恼羞成怒看向自己爷爷,想想自己那天所作所为,突然底气有点不足的说:“你在说什么啊,我才没有调戏原同学。”
察觉到自家孙子的底气不足,奴良滑瓢露出戏谑的笑容,点头说:“我理解,不愧是我的孙子,与我当年的眼光不相上下啊,但是像这种仿佛画一样漂亮的女人,追起来必须”声音突然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