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空着手,正好顾告诉我应该带什么合适。”
刘明远翻个白眼,很怀念那个没有被李润野“黑化”的八戒,实事求是地说,最开始小猪还是蛮可爱的。
“你怎么就那么傻呢?”刘明远忍不住哀叹。
诺瓦尔带着满不在乎的笑着站起身,阳光洒在他金色的头发上,闪出好看的光泽,他不错眼珠地看着刘明远说,“其实我也知道顾可能骗了我,当时他的语气怪怪的。但是我听说中国人讲究‘礼多人不怪’,反正也不麻烦,多准备一些总没坏处,再说顾也不会真的害我,他最多就是耍耍我那个我不在乎。”
诺瓦尔说着说着站直了身体,非常严肃的样子,他正色道,“刘,这是我第一次来你家c见你的家人,我不怕麻烦,我只怕做的不好。”
刘明远觉得眼睛里一阵,心脏似乎被狠狠地锤了一下,生疼,可是诡异地泛起甜蜜。他悄悄攥紧拳头,提醒自己自己母亲就在身边站着。但他还是忍不住地微微侧过身子,避开母亲的视线牢牢地盯着诺瓦尔的眼睛,那目光里千言万语有说不尽的情绪,诺瓦尔被他盯得浑身都燥热起来。
一边的孔兰香被铺在自家堂屋里的东西惊呆了:“明明远,这娃儿是要干嘛?”
“送礼,”刘明远吸一口,强迫自己错开视线,他无奈地说,“有人教他的。”
“这是怎么行啊,那么多东西这得花多少钱啊明远,你快让他收起来。”
“算了,”刘明远摆摆手,“拿都拿来了,这几天他在这里玩,我招待他就好了。”
孔兰香频频点头:“要好好招待人家,明天你就陪他去转转,对了,今晚咱们加几个菜吧?”
“您随意,他连方便面都喜欢吃。”
孔兰香叹息着摇头,觉得外国人真可怜,难道都是吃草长大的?
等诺瓦尔把东西都倒腾完,孔兰香瞥见那个收起来的帐篷倒是想起了前文:“对了,我得给他晒被子去!”
老太太忙忙叨叨地转身去找被子,刘明远从地上把诺瓦尔拉起来:“很累吧,背那么多东西?”
诺瓦尔老老实实地点头:“太重了,不过还好班车一直把我送到村口,就是背着它在河边走的时候有点儿累。”
“我带你休息会儿去,”刘明远把诺瓦尔的手握进掌心牢牢牵着,“等你睡醒了咱们去河边,可以看到非常美的夕阳。”
“等等,”诺瓦尔傻愣愣地问,“你的意思是我可以”
刘明远凑过去,把嘴唇贴近诺瓦尔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上去:“你可以睡会儿,纯睡觉。”
诺瓦尔满脸的笑容呱嗒一下就放了下来:“只能睡吗?”
刘明远点点头:“只能睡,你需要休息。休息好了,然后我们可以聊点儿别的。”
诺瓦尔的眼睛亮了一下,懵懵地被刘明远拉进了房间。
这是间老式的建筑,屋里光线很暗,雕花的窗棂漏出图案精美的光斑。房间挑高很高,感觉有点儿冷。但是有张大大的双人床,还有看起来非常厚实的被褥。正午的小山村静谧安宁,在这个房间里,有自己喜欢的人,靠近他可以感到暖暖的气息。
诺瓦尔忽然就觉得自己很累,四天前背着沉重的行李,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到北京,马不停蹄地转机飞长沙,然后从长沙坐火车到吉首,再坐几个小时的公交班车赶到排碧村
“你会陪我吗?”诺瓦尔问。
“我陪你。”
诺瓦尔欢快地甩掉鞋子爬上床,抱着被子幸福地翻个身。刘明远坐在他旁边,拍拍床铺:“快睡,先盖我的被子吧。”
诺瓦尔本想跟刘明远说会儿话,再蹭个吻什么的,可一靠进刘明远怀里,鼻端一闻到那股淡淡的气息,他就莫名地睁不开眼,没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