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上有人参炖鸡,大骨炖海带等一系列补食,孙逸生还遵从医生的提醒点了时蔬,因为柳飘飘受伤有似“杨过”,他不断为她夹着菜,自己没怎么动筷。
柳飘飘用勺子喝完碗里的人参汤,看着瓷盆里被炖得皮发白的鸡,“辛苦你精/尽鸡亡了。”
孙逸生只给她盛了一碗,这种人参是大补,一下子喝多了会流鼻血。
“还吃吗?把这根大骨里面的骨髓吸着吃了吧?”孙逸生见她放下勺子询问。
“我只是伤及皮肤,没有至骨,你们每天要我啃骨头我都快成哮天犬了。”柳飘飘摇头,常姨每天都炖着骨头汤给她喝。
孙逸生只好笑着轻轻放下筷子,眼睛注意到筷子上沾得汤,他没有用公筷而是直接用自己的筷子给她夹得菜。“吃饱了是吗?我跟你说正经事。”
柳飘飘坐正,双手轻轻伸向身后背着:“好的老师,您说吧。”
“别乱动,小心你的手。有关范之润,你为什么从来都不问我?”孙逸生把她的左手从背后拿出来,放在掌心。由于他是坐在她的右边,所以她受伤那只手是伸过身前被他抬着,两人的隔得很近。
“不需要问啊,媒体朋友不是都告诉我了么,他们都是想人之所想急人之所急。”柳飘飘身体向椅背斜了斜,让自己的手直接放在他手上。
“我们是高中同学,我们算是在一起过,她很漂亮,为我在高中挡了不少女同学桃花,不过后来我们知道两人不合适就分开了。”
如果男人在女人面前毫无顾忌夸赞另一个女人漂亮没有不好的结果,要么这个女人跟他不熟,要么就是他跟这个女人不熟。
柳飘飘虽然没范之润有韵味,至少也是晶莹通透一少女,孙逸生对范之润的赞许她听着有些刺耳,所以想抽回自己的手。
孙逸生感受到她的用力,反而握得更紧了,“我们确实只是朋友,其他的捕风捉影都是媒体乱写得,其中很多还是你爸爸主导的方向。”
“你是在坦诚恋爱史吗?礼貌上,我是不是也该坦白?”柳飘飘没等孙逸生开口就接着说:“小学六年级,我为了追班上长得好看的一男生,偷摘学校花园的月季被主任抓个正着。主任请柳修文去他办公室喝茶,他挑着我手掌里的刺跟主任说不能扼杀孩子的恋爱自由,还捐了一大笔钱重修了学校花园,我跟那个男生一直到初中才分开。
初中,柳修文给学校捐了饮水机投影仪,全校同学平常要用的试卷都不用自己出钱。学习好的同学喜欢我,学习差的同学恨我,所以我只能跟班长在一起了”
孙逸生急忙打断:“好了好了,后面的不用说了,我大概也猜得到。”
柳飘飘很得意啊,眨着眼睛说:“我们柳家从来不做闷头买卖,是一就不会说二,我就是这个样子。要我现在做别人的老婆,我怕我胜任不来,至少我还没玩够。”
“所以,你也一直在玩我,从第一次见到我后到刚刚走廊上故意说得那些话。”孙逸生说这句话时脸是笑着的,可柳飘飘看着就是渗得慌,他怎么全都知道?
“但是,飘飘你知道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吗?”
柳飘飘很想翻白眼,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干巴巴的说:“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孙逸生指得哪方面哪句话,她又不是神算子。
“我就是那团火,你玩了我,就是。”
自那天后,柳飘飘几天都没见到孙逸生了,不过他每天都有按时打电话过来。
柳飘飘一直记得那天他说得那句话,她又不是悔婚,只是不想结那么早。孙逸生干嘛把话说得那么严重,还呢,她又不是恐怖分子。
电脑桌上的台历上画得红圈快到了,圈得那天是柳飘飘二十岁生日,不过今天的任务是去机场接柯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