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说呢?我认为,也许我们永远也逃不出去了。”
孟兰说:“你想一下,我们头上的悬崖,只有20米。如果我们用这把铁钎,在石壁上,挖出一个一个的洞,然后,塞进小洞里一个一个木棍,我们就可以做成一个登上悬崖的梯子。”
井建民说:“你这个设想,很好。我们马上就去试一下。”
两个人立即来到悬崖边,井建民用锤子在悬崖上凿。
可是,他马上就失望了。原来悬崖上石壁也是坚硬如铁,像那个小洞里一样,根本就没法凿开。
井建民扔下锤子和铁钳,沮丧地坐在地上。
孟兰说:“方法总是有的。我们慢慢地寻找方法。我们不是在洞里没有找到那具尸体吗?那就说明,那个人已经逃了出去。慢慢地寻找,到处搜查,我想,一定能够找到那个逃生的出口。”
井建民又恢复了一点信心,站起来,两个人回到了山洞里。
因为神奇的蚂蚁,两人都变得年轻了,皮肤细腻了,脸色滋润了,都年轻了好多岁,再看对方,就像新人一样,令人产生兴奋的激动。躺在床上,两人对视着对方,眼里都充满了爱意。
井建民轻轻地抚摸着孟兰的身体,慢慢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然后整个的就暴露在松明灯之下。火光一闪一闪地,把孟兰照得有些害羞,她下意识地捂住神秘地带,两条腿交叉夹紧,后背弓起来,侧着身子,媚眼乜斜,像一道电光,直射入井建民的心里,撩起了他胸中的一团欲火。他用手在她的腋下摸着,捏起手指拽一拽,把那里细细的柔毛提起来,低头看一看,含在嘴里。这一舔,舔得孟兰轻声哼了一下,把头一扭,就抱住他的身体,压到了自己的身体之上。
井建民感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滑润紧绷绷的地带,步履维艰,曲径不通幽。
“怎么回事?像处女?”井建民问。
孟兰的脸红得像紫茄子,不敢直视井建民的眼睛,半闭着,轻声说:“人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特别地疼,又紧,快胀坏了吧。”
井建民不敢再动,怕她受疼不过,只是轻轻地压着她如棉花一样的身体,闻着她嘴里吐出的香气,仿佛迷醉一般。
过了一会,孟兰睁开眼,轻轻推推他,柔声说:“不动了?”
“怕你疼。”井建民说。
“不疼,这会儿不疼了,倒是痒得紧,你快动一动。”孟兰说完这话,有些后悔,怕井建民笑话,忙补充了一句,“其实,也没事,你不动也没关系。”
井建民说:“动与不动,是有关系的。”
井建民缓缓动起来,轻抽慢进,孟兰的屁股随着井建民的动作而一挺一缩,出了一身汗。
孟兰最后尖叫着昏了过去。
过了好长时间孟兰才醒过来。
“又当了一回处女。”孟兰一边揩着大腿间的液体,一边小声说。
“肯定是那蚂蚁的事。年轻了,全身的肌肉都不松驰了,那里自然也就会紧许多,所以像处女。”
孟兰问:“你弄过处女没有?”
井建民不吱声。
“我问你哪,你破过处没有?”
井建民对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启齿,他搞过一些女人,但是真正见到处女红的,只有玲玲一个人。本来,孙平多次要把处女身子给他,是他假装道学,始终不肯要她,结果呢,弄巧成拙,倒叫姜涧漳那个畜生给糟蹋了。他不想跟孟兰说这些,说了,她会笑话他:“女人没少弄,都是些破缸烂罐子。”可是,转念一想,孟兰也未必就笑话他,因为孟兰也不是处女呀,她是一朵美丽的花,但是这朵花被一头猪给拱成了残花败叶。幸亏井建民用爱之水,将她重新滋润,她才焕发出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