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确信,她已经醒了,但是在装睡。井建民犹豫着,她醒了,他怎么办?手还在她的衣服内呢。是把手抽回来呢,还是继续进攻?
她既然没有恼,就放在那里吧。如果他把手抽回来,她反而可能恼怒。井建民判断是这样。
井建民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准确,但巨大的诱惑已经使他不能把手抽回来了。他鼓了鼓勇气,一使劲,手指就探到了下面。
她猛地抬起头,把手往身后,一把握住了井建民的胳膊,往外拉了一下。
井建民想,一不作二不休了。井建民也一使劲,他的手没有被抽出来。
她又拽了一下,仍然没有拽动。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井建民的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大腿前,两只手前后使劲,把她的臀部夹在中间,进不得,退不得,扭转不得。她身子一弓,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她看着井建民,脸上现出了愤怒的表情,眼睛圆圆地一睁,嘴角也一抿,鼻子里哼了声。
井建民冲她乐了一乐,做了个鬼脸。
她也冲他做了一个鬼脸,脸上渐渐有了喜色,一只手从后背缩回来,向井建民这边伸来。
井建民等着,看她往哪里伸。她的手先在井建民的臂弯里停了一下,弄得井建民痒痒地想乐。转眼间,这只柔软的手慢慢向下。井建民心跳加速,挺直身板享受这美妙的感觉。她的手恰好停在那顶“小雨伞”上。
她亮汪汪的眼睛盯着他,带着嘲讽,小声问:“犯骚了?”
井建民有些难为情,被人家这样当面把住了把柄,很难堪。
但是,他转念一想,如果不争取主动,会步步被动。“是你用身体,把我的骚劲给挤出来的。”井建民说。
她好像这会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仍然紧紧地贴在井建民的身上。
她轻轻地往外挪了一下身体,仍然贴着,只是比刚才宽松了一些。
井建民摸着她,没有松手,反而更加放肆。
她的气息渐渐地急了一些,美丽的大眼睛里,放出妩媚的光。
女人真怪,只要一发情,就美丽无比。
车厢里静悄悄,旅客们都昏睡着,只有井建民与她最精神。柔和的灯光下,她像夜里突然开放的夜百合,无比诱人。井建民眯着眼睛看,薄纱衣下,那香艳的隐隐约约可见。
井建民想起自己从伯岭带出来的“神土”,真后悔没有带在身边,要不,就可以痛快地看她的了。
她下面被他抚摸着,弄得粉面含春
,全身不自在起来。她把屁股向外移了移,用手把井建民的手从腿间推开。井建民趁着她欠一下屁股的机会,把手垫在她的屁股下。
被那肥软的臀部压着,井建民的手很舒服。
她也不再推拒,就这样坐着他的手。两人对视一会,小声聊天。
“你去哪?”井建民问。
“去省城。”
“公差?还是探亲?”
“办点事儿。你呢?”
“我去长白县亲戚家看看,刚回来。”
“你一个人?”她有些暧昧地问,眼角向上挑了一挑,很撩人儿,“刚才走的那个女的,是你一起的?”
井建民心里一热,把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胸前,隔着纱衫,抓住一只玉兔。
她脸更红了,不禁把身子软软地靠向井建民,半倚在他的肩上。
“我和我表妹一起。她在卧铺车厢呢。她睡觉很死,这一觉得睡到天亮。”井建民给她吃定心丸。
“噢,现在几点了?噢,夜里1点多了,真困。我去看看有没有卧铺可补。”她站起来,回身说,“你也补一个吗?”
井建民点点头,“要是有